“草泥马的,你不是很牛B么?还不是中枪了!你再跟哥牛一个尝尝撒!真觉得我混了这么久一点防身的家伙事都没有么?”
听到我的话,西屋帮老迈沉默了下去,半晌后昂首看向了我。
“我就逼你了,你能如何着?”
他们不打击,不代表我就此干休,正杀在兴头上的我那里收得停止,带着一脸的寒意朝他们突入畴昔。
“我能晓得,你找上门来到底是为了谁报仇的么?”
“咳咳,你好,我是营地保全数的邓主任,现在你已经被包抄了,请你放弃抵当,双手捧首走出来!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我们会为你请状师的!”
六枪都打在了我的胸膛上,全中,没有一发落空。
固然我说的很平平,但是话里的意义却很果断,这让西屋帮老迈再也没法保持安闲的大~佬风采,神采一下子丢脸了下去。
我摇了点头。
独一没有逃窜的是西屋帮老迈,固然他的神采很惨白,身子也在颤抖着,但是身为老迈的最后庄严,让他没有像部下人那般狼狈逃窜。
卷帘门半开着,是之前那些西屋帮的帮众仓促间拉开的,我伸手抓住卷帘门的下沿,往上一扬,哗啦啦的声音回荡在麻将馆内,非常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