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扈庄主,你可千万要保重身材。”武凯幸灾乐祸的道:“不然等一会儿听到更坏的动静,岂不是要……”
祝朝奉顿时语塞,细心想想,貌似那辆马车里的人以及他的几个侍从,向来就没有自称过皇室后辈,一应装潢打扮也并无逾矩之处。
祝朝奉语塞,那扈太公却又聒噪起来,也不等武凯承认,便跳着脚、杀猪般的尖叫起来:“诸位乡亲父老,这车上底子不是甚么皇子,你们千万不要被骗被骗!”
顿时回府?
祝朝奉赶紧拉住了他,如果扈太公这一拳上去,真能打武凯个骨断筋折也就罢了,可武凯身边足足跟了十几个侍从,此中另有几个一看便知是老于行伍的军汉,扈太公这没头没脑的冲上去,如何能讨的了好?
许是一下子被口水呛住了,只咳的那扈太公上气不接下气。
“甚么?!”
祝朝奉冷哼一声,抬手指着那辆黄金马车道:“你倒推得洁净,莫非觉得老夫就查不出蛛丝马迹吗?信不信我现在就告诉张通判,以冒充皇族的罪名,将你等……”
祝朝奉与他对视了半响,恶狠狠丢下一句:‘我且看你能清闲几时’,便拉着不平不忿的祝彪,一起追上了扈太公的马车。
“兄长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莫与这小儿普通见地!”
“等等、先等等!”
武凯忙问道:“知不晓得老爷喊我归去,到底是为了甚么?”
气喘吁吁的冲到近前,就听他带着哭腔道:“三娘,三娘她被贼人掠走了!”
武凯打断了他的话,掏了掏耳朵,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反问道:“是你耳朵有弊端,还是我耳朵有弊端?先不说那马车跟我有没有干系,我且问你,人家到目前为止有自称过皇子、或者甚么王爷吗?”
祝朝奉惊道:“你不是一向和三娘在一起吗?怎得竟让贼人……不对,三娘的技艺不下于你,如何能被贼人掠走?!”
而那些咀嚼到佛跳墙滋味的酒鬼们,此时只恨竹筹不敷用,又那管他胡乱喊些甚么?
“哎呀~听你说的好可骇的模样,吓的我谨慎肝都颤了。”武凯娘炮的拍着胸膛,暴露一脸夸大的神采,随即又规复了一脸的云淡风轻:“但是你说的这些,我如何都听不明白?谁冒充皇族招摇撞骗了,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