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跟着祝龙的喊声,又是连续串的爆炸!
霹雷~
紧接着,又是一阵沉闷如滚雷的动静――此次却不是爆炸,而是一段城墙俄然垮了下来!
“等等!”
祝朝奉展开眼睛以后,倒是幽幽的吐出一句:“好个武大,好暴虐的心肠!祝家完了、全完了!”(未完待续。)
祝龙一个没站稳,几乎掉到上面,他趴在城垛上,却顾不上爬起来,便面无人色的尖叫道:“不好,那篝火里藏了‘天雷’!”
无数篝火在城墙下连续扑灭,顷刻间便映红了半边天,随之而来的,则是雨幕落在火焰上,升起的团团水雾!
因而武凯这几白天,令人寻来几十只厚木箱,在内里装满火药以后,又用蜜蜡封存,最后用两层油布包裹上。
只见上面的老城墙垮塌以后,数十米的新城墙猛地向下一歪,在半空中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扭转,将上面的联军兵士全都扣在了底下!
这一招说来也简朴。
“我明白了!”
待到用时,便将木箱运到指定地点,扒开内里那一层油布,泼上灯油和二次提纯的高度白酒,纵起大火,只等那火焰烧穿油布、熔化蜜蜡,便会引爆箱子里的火药!
目睹城下高耸的升起一堆篝火,武松心中迷惑,正要细问个究竟,却见第二堆、第三堆……
祝朝奉闻言略有几分绝望,又沉吟半晌,便决然道:“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龙儿,你让人先取一半的云梯,以山士奇将军为领导,直取那武大的府邸!”
而那新增筑的三尺城墙,却比老城墙要坚毅很多,在这爆炸当中,竟还大抵保持了完整――但是这份完整带给联军的,倒是更加可骇的灾害!
武松忽的喜道:“哥哥是想用铛铛初毁掉王婆茶馆的体例,炸掉这城墙!怪不得你让俺从速带人分开呢!”
武松忽的用力抽了抽鼻子,惊诧道:“哥哥,你……你竟然用那白酒原浆放火?!”
实在就连城门口那尊佛像,腹中也塞满了火药,本来是预备在仇敌攻破城门时利用的――谁知那日枪杀董平以后,联军便再也没敢靠近城门楼半步。
这便是阿谁卖主求荣之徒?
狠恶的爆炸冲天而起,烈焰和烟尘刹时掩蔽了东南面的城墙,只听得那浓烟中惨叫不竭,却不知究竟出了何事!
“领命!”
又是一整巨响,倒是离此不远,除了那火焰与烟尘,脚下的城墙更像是要活过来普通,狠恶的颤抖着!
因而便忙道:“这个我却不知――不过那武大生性奸刁,断不会就此认输,庄主必然要谨慎应对才是。”
他忍不住内心便有些窝火,闷声道:“哥哥,莫非你想用这酒气,熏晕他们不成?”
霹雷~霹雷~霹雷~
“这……这这这……”
祝朝奉俯瞰着全部阳谷城,心中很有股‘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称心,不过想到想到这几日攻城的艰苦――特别是非命当场的祝虎,他一时候又差点老泪纵横。
此时守城的民团、青壮,大半都已经顺着石梯下到了城内,因武松走的不情不肯,兄弟二人反倒落在了前面。
武凯说着,在二郎肩膀上重重推了一把,催促道:“边说边走,别停下来!”
祝龙和山士奇一同应了,正筹办令人传令,忽听东北角传出一声巨响!
霹雷~
祝龙、祝彪赶紧上前扶住他,又是按摩胸口,又是掐人中的,这才让他醒转过来。
不过这统统的捐躯都没有白搭,他祝万茂毕竟还是打赢了!
武松转头扫了一眼,见几十个卖力保护的民兵,正被那些士气如虹的贼人,追杀的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