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目睹前面便是祝府正门,斜下里却高耸的有人嚷了一声,吓的曹阳差点没把火药包丢出去。
五小我高马大的男人,顶着一张厚重的门板,恰好做贼似得踮起了脚尖,看上也不知有多风趣。
等缓过神来寻名誉去,却本来是一群躲在劈面冷巷中的民兵——呃,与其说是‘躲’,不如说是‘埋伏’要更合适些,因为他们脚下还摆着五支大抬杆,枪口正对着祝府正门。
“好嘞!”
至于前几天的苦战,那天然是因为火器没法利用,不然的话,清算戋戋一群小贼,还不跟玩儿似得?
说着,他决然回身,号召四个扛着门板的小弟,大踏步向祝府正门走去。
白七倒是个傻大胆,立即上前把那小女人抱了起来,略一查抄,便陈述道:“曹头,这妮子像是得了癔症——对了,就跟那祝朝奉临死前差未几!”
曹阳下认识用眼角扫了一眼,顿时也吃了一惊,只见另一侧的大门,竟不知在何时已经敞开了半人多宽的一道裂缝!
“我感觉人数应当不会太多,最多不超越七八十人!”
目睹到了门前,曹阳心中哪根弦却绷紧到了顶点,先表示四个部下把门板斜搭在地上,然后冒死托住另一端,免得对方丢下滚木礌石甚么的,被砸个措手不及。
“闭嘴!想死啊你?!”
可就在此时,那门缝里俄然挤出个小女人来,看打扮应当是个丫环,约莫也就十四五岁的模样,五官清秀,若不是神采过分板滞,绝对是个美人坯子。
那白七伸手便在小女人脸上重重拍了两下,看着和打耳光也差不了多少,然后憨声问道:“丫头!妹子?!你能闻声俺说话不?!”
可谁又能包管,祝家的人就必然不敢杀出来?
在数百俘虏的强势围观中,在四个彪形大汉的簇拥下,曹阳谨慎翼翼的捧着那火药包,一步慢似一步的走太长街,那姿式、那气质,活脱就像是个半夜出来倒尿壶的寺人。
彼苍白日、长街正中,
忽~
目睹离那正门另有二十几步远,曹阳又垂垂的放缓了脚步,心中却不由生出些迷惑来,按理说,现在早已经进入有效射程了,劈面墙上怎得毫无动静?
莫非这癔症也能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