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折回四合院的时候,却见又来了几个和尚,正站在院子当中与法海扳话。
“师父。”
李存忠进城前就换上了一身公服,是以带着武凯进了庙门,不久便有知客和尚迎了上来,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明心,不知将军此来是公干还是……”
隔着老远,武凯便看到前面两面高墙八字朝外,簇拥着一座金碧光辉庙门,正中间牌匾上鲜明写着‘大相国寺’几个黑底金字。
见武凯从内里返来,法海忙凑上去指着为首的和尚一一先容道:“这位是寺中的知客觉性禅师,这位是寮元觉清禅师――两位禅师,这便是家师法明寺方丈悟空禅师。”
八月十五,中秋月圆,武凯摆下三百桌流水席彻夜狂欢。
这一起上只是先容些寺中典故,却对扈三娘、顾大嫂二人视若不见――看来公然不愧是众口一词的‘风骚地点’!
内心腹诽着,武凯也满脸心领神会的笑道:“既然李公公都这么说了,他日贫僧定要好好见地一番。”
那两个和尚仓猝行礼,觉清和尚略显毛躁些,仓促回了一礼以后,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方才传闻师兄您的威名已上达天听,蒙官家亲身下旨召见,却不知此事但是真的?!”
武凯也紧赶了几步,定睛往那墙上一看,只见上面贴满了各色的纸片,最显眼的几张,却都是‘招租侍妾’的小告白。
见这法海宝相寂静,倒是武凯的门徒,那明心愈发不敢怠慢,忙寻了个小和尚,去请‘知客’前来,然后恭恭敬敬的将武凯等人带到了挂单和尚地点的院落。
八月十九,一支车队悄无声气的从阳谷城路过,向着大宋的心脏行去。
李存忠呵呵一笑,也不答话,催马往前行了几步,指着那大相国寺的院墙,表示武凯上眼细瞧。
分开东高山界,一起沿着官道晓行夜宿,因有四十几名禁军相随,倒也没遇见甚么不开眼的能人。
明心并不敢多看,忙又冲武凯施礼道:“不知是大师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多多赎罪。”
没想到李存忠直接把人领到了庙里,武凯在顿时冲他抱了抱拳,有些难堪的道:“不如等我先将女眷安设在堆栈,再来这里挂单可好?”
武凯接过来一看,却见昂首写的是‘殿前副都批示使李存忠’,不过他也搞不清楚这官职是高是低,更不晓得这个甚么都批示使是干甚么的,只好先含含混糊应了,将李存忠送出了庙门。
“怎得不能租?”李存忠一脸理所当然的道:“京官清磨难过,说不准甚么时候还要外调,一是娶不起、二是不便利带走,租一房妾侍服侍几年,既经济又实惠,更不会触怒家中的河东狮,岂不是三全其美的功德么?”
啧~
到了所谓的上房,倒是个小小的四合院,家居安排一应俱全不说,竟另有伶仃的小灶――也不知是为喜好肉食的居士备下的,还是为了便利那些不喜好吃斋的和尚。
目睹清算伏贴,李存忠便向武凯拱手道:“大和尚,洒家还要归去交旨,倒是不便久留,这几日你也最好不要外出,如有甚么事情,便派人拿着这张名帖到东华门,让人通禀一声。”
那明心闻言便猎奇的打量了武凯几眼,谁不知当明天子尊道抑佛,还自号道君天子,昔日只传闻他从三山五岳请来很多道长,却向来没传闻过,他对和尚也感兴趣的。
武凯之前做了些功课,是以晓得这知客和寮元,都是寺中八大执事之一,别离掌管迎客和云游和尚,本身在这里挂单,正在他们两个的统领范围。
八月十二,程府纳了彩礼,议定玄月初七正式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