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
不过随即他又建议愁来,这猪粪能费钱买来,但中间炮制的过程却都是体力活儿,分量少也就罢了,如果想弄出充足的分量,以他这副半残之躯,怕是累死也做不到。
恰在此时,身后咔嚓~的一声脆响,倒是王婆儿知情见机的反锁了房门,这下子西门庆更是再无顾忌,两只爪子高低流走,直往那胸、腹、臀、腿上号召。
西门庆略略缓了几步,便又不觉得意起来,施施然将潘弓足往床上一扔,三下五除二把本身剥了个精光,赤条条往上一扑,嘴里淫~笑道:“管他是失心疯还是急惊风,那三寸钉如果敢捣蛋,我便让他再也没机遇开口!娘子,春宵苦短,你就别再想那丑八怪了!”
这下子,轰笑声干脆连成了片,世人纷繁点头无语,都道这‘武大’当真是疯的短长,先不说味道如何,天底下有哪个达官朱紫会去吃猪粪做成的炊饼?
俄然,一条鬼祟的身影靠近了西北角的王婆茶馆,短促却又不敢太用力的拍打着门板:“乳母、乳母,快开门啊。”
说着,抱起潘弓足便向床头走去。
如果能找几个合适的帮手……
他前日里被西门庆一脚踹下楼,到现在还重伤未愈,呼喊起来不免中气不敷,常常呼喊上两声,还要停下来喘几口粗气儿,看上去更添几分风趣,惹得世人轰笑连连,直说这武大必定是得了失心疯,不然如何会放着好好的炊饼不卖,竟收起猪粪来了。
说着,将潘弓足拉回了楼上,并那王婆儿一起密议起来。
一听这话,闲汉二奎不由得僵在当场,这武大当然是软弱可欺,但他哪兄弟武松可不是好惹得,如果因为这么点儿散碎银子招惹上武都头,那也忒划不来了。
此人不是别个,恰是隔壁武大的媳妇潘弓足。
不过更多的人倒是在起哄,毕竟武大郎不是本地人,来这阳谷县也不过三五年风景,恰好就娶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怎能不招人嫉恨?
武大一咧嘴,暴露了满口的黄板牙,顺手把住这少年的肩膀,亲热的号召道:“兄弟,你来的恰好!哥哥我顿时便要发财了,正有一份天大的繁华要跟兄弟你分享呢!来来来,你跟我过来!”
至于草木灰就更好说了,就算灶台里没有多少存货,随便找些杂草枯枝烧一烧便是了。
刚走上二楼,斜下里冷不防伸出一只大手,竟猖獗的揽住了潘弓足的纤腰,潘弓足先是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恰是西门庆时,便顺势往他怀里一扑,娇声道:“官人,奴家好惊骇啊!”
“提他何为!”
可真要去挑些猪粪,他也是各式的不甘心,凡是能被称作闲汉的人,那都是一等一的懒惰货,整日里惦记的都是天降横财,这等又脏又累的‘肥差’,对其而言实在是食之有趣、弃之不吝。
“娘子怎得才来,大官人早就在楼上候着你呢。”
说着,便兴冲冲将少年迎进了院子里。
此时西门庆已经将浅蓝色的对襟小袄剥下,正欲一鼓作气脱掉红色襦裙,冷不丁听她提起武大郎,心中便有几分不悦,咬着潘弓足半片银元宝似的耳垂,阴笑道:“只要你不归去给他煎药,他很快就死了!来来来,还是忙我们的闲事儿要紧!”
这时,一个拎着半篮子冻梨的少年分开人群挤了出去,抱住武大的肩膀急道:“我传闻你要费钱买猪粪?是不是真的?!”
他这一出头,有几个熟悉的便齐声打起了‘承平拳’,你一言我一句的挤兑着武大:
要说这西门庆不愧是色中饿鬼,嘴上没安抚几句就变了风向:“娘子,两日不见,可真是想死我了,来,快让我看看你是胖了还是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