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当时内心就打了个高耸,遵循原定打算,林登万是要留下来统辖全局的――他该不会是改主张了吧?
深意?
俺家庄主现在但是天子的座上宾,与那太师蔡京谈笑风生、和那枢密使童贯称兄道弟,戋戋一介匪贼也想跟咱聚贤庄抢风头?真是人不知自丑,马不知脸长!
二郎又待大笑,顾及到林登万的颜面,才勉强忍了下来,对付道:“好好好,就当是如此好了,俺且记在内心……”
可一旦没了这火器傍身,他们便又好似丢了灵魂、碎了肝胆般,浑身使不出几斤力量。
几次战役下来,火器已经成了红巾军的肝胆、灵魂,很多人腰缠手榴弹、肩扛大抬杆,便感觉本身所向傲视,如果再有尊虎蹲炮,那更是万夫莫敌!
而这个劲爆的动静,天然是朝廷筹办征调红巾军南下平叛――那圣公方腊可比不得梁山土寇,乃是轰动朝野的大贼,如果能趁机立下些功绩,说不得便能换上一身官衣!
眼下最紧急的,还是如何分拨部下的将领――分歧于那些瞻前顾后的小卒们,能在红巾军中混上一官半职的,都是不甘浅显之人,不管能不能带火器营南下,请战的将领始终占了绝大多数。
林登万见状,忙进一步解释道:“二爷,您细心想想,佛爷既然交代我们,莫要在官军面前透露火器的能力,却又为安在前面特地丁宁,要您在亲卫队中埋没些火器?这岂不是自相冲突吗?”
笑了半响,见林登万固然略有些难堪,却还是一脸的对峙,便又反问道:“若真是如此,哥哥为甚么不直接奉告俺,偏要弄这等埋伏?”
林登万闻言倒是一愣,随即忙道:“二爷说那里话,部属既然自请留守,这平白无端岂能悔怨?”
不过眼瞧着朝廷的调令就要到了,再搞甚么练习、心机教诲啥的,都已经来不及了,武松等人也只得临时将这事儿记在内心,今后再乘机拨乱归正。
是以最早在接到这个动静的时候,红巾军内部是群情激昂,都吵着闹着要为国捐躯――啊呸,是为国杀敌才对!
更何况现在这聚贤庄里,正有另一桩劲爆动静,占有了街头巷尾的群情,谁另有工夫体贴梁山产生了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