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滔外号百胜将,常日里几个壮汉也拿不住他,但又那里是武二郎的敌手?
“姐夫。”
武凯想起舞台剧,还需求几个合适的演员,忙道:“再选几个演技好的,到时候我也要用到。”
一起无话,等回到都监府,武松和吴金贵却又已经喝上了,这寒冬腊月的,两人对坐在榻上,身边只点了一个火盆,竟还喝的汗流浃背、含胸漏RU。
“好……好嘞!”
见这厮没有半点不满,反倒一脸的佩服之色,武凯这才放下心来――这练武的就是比酸丁们利落些,也更晓得尊敬强者。
靠~
“咳……咳咳……”
“对,喝!好……好酒!”
只是……
哭笑不得的给他解释了一遍甚么叫‘演技’,韩滔这才恍然大悟,道:“奥,我明白了,姐夫你是要找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的小婊砸,放心,青楼里这类货品多得是!”
好吧,他说的实在也没错,起码文娱圈里从不贫乏如许的小婊砸。
因而武凯便承诺道:“行行行,您老说了就算,来,我扶您回后院歇着,养足了精力我们再喝几坛!”
刚带着老婆住进娘家,就跑去逛青楼,是不是有点太那啥了?
“我们又不是去过夜的,赶在子时之前返来,便也是了。”韩滔说着,又加了一句:“如何,姐夫莫非另有惧内的弊端?”
“这你不消担忧,千八百两的银子,哥哥还是掏得起的!”
这厮的确就是一只污妖王!
挣扎半天,竟是如何也逃脱不开!
吴金贵摇摇摆晃,那熊掌似得爪子直往武凯肩膀上号召,嘴里道:“我……我跟武松贤弟说好了,本年过年……就……就在我这里!不……不回那劳什子的阳谷了!”
至于别的几个男性角色,当然是先紧着本身人出演,实在不可,再从都监府的下人里海选出几个合适的,也就是了。
却本来方才武凯走后,韩滔上前劝了几句,却不想触怒了酒醉的武松,罢手把他扯畴昔,一屁股便坐在了身下。
武凯豪气干云的摆了摆手,一副本大爷不差钱的模样。
看来从明天开端,必须给这厮下个禁酒令了,不然他迟早非喝死不成!
这辈分乱得!
得~
武凯顿时下定了决计,打了个响指,道:“走着,今儿早晨的开消哥哥我全包了!”
唬的武凯、韩滔忙把衣服捡起来,好说歹说给吴金贵穿了归去――武松这身板跟怪兽似得,倒也没甚么,吴金贵但是年过五旬,搁在宋朝算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如何能受得了这般折腾?
可他却那里扯得动武松?
就见武松纹丝不动的坐在韩滔背上,摇摆着身子,大着舌头道:“哥……哥哥来的恰好,快来与俺……俺痛饮几杯!”
武凯昂首看看,目睹便快到傍晚了,这时候再做别的都来不及了,却恰是个去青楼的好时候。
韩滔干咳着,倒是仓猝摆手,不等喘匀了气,便由衷的赞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武松哥哥当真是天生神力啊,可惜那董平已经被斩首示众了,不然倒要叫他见地一下武二哥的短长。”
扶着醉醺醺的吴金贵回了后院,把他交到丈母娘手里,武凯再回到前厅的时候,却正闻声韩滔在内里哇哇乱叫着。
“眼技?”
韩滔对此倒是极其热情,拍着胸脯包管寻几个让人一看就流口水的,环肥燕瘦、饱满小巧,包管各种格式都不缺!
这下武松倒是听话的很,踉踉跄跄的爬起来,向着酒坛子走了畴昔。
武凯:“……”
不过在东平府过年的发起,倒是值得考虑,毕竟上元灯节再有二十天就要到了,这千头万绪的都要武凯主持筹措,再归去过年实在是有些赶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