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的武凯更是嗤之以鼻,还甚么得道的神仙,他敢拿脑袋包管,如果现在撩开那俩老道的道袍,两腿中间必定都支着帐篷呢!
而这胡想与等候,却又化作一腔炎热,让人丁干舌燥难以便宜。
韦贤妃?!
只见居中一片碧波泛动,无数怪石堆砌此中,似走兽者有之、似人物者有之,内里更有一长条怪石,看上去竟有几分蛟龙闹海的神韵!
不过那乐声,却并不是从亭子里传出来的,而是来自湖面上两只竹筏。
更兼彩裙飘带皆已渗入,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让那一具具小巧妙体分毫毕现,跟着满身心的弹奏,那秋色几乎便要压过这绵绵秋雨。
他用心将宋徽宗尊称为道君教主,倒是不着陈迹的给武凯出了个困难,如果武凯下跪施礼,那就等因而和尚膜拜道门之人,这不说是欺师灭祖,起码也算是出丑卖乖,传出去还要被佛门和尚所不齿。
“你晓得甚么!”
方才在内里看着只是一间小院罢了,但是走出来以后,才发明竟是内有乾坤。
细雨如雾,那两只竹筏在湖中泛动,十余名宫装侍女在其上雁翅排开,全神灌输的吹奏着各种乐器,那乐声柔婉缠绵、娟娟而来、泪泪而出――似能带着这漫天雨雾,洗涤身心普通。
武凯打着油纸伞站在台下,和劈面十几名彪形大汉用眼神交换了足有一刻钟,才见一其中年寺人仓促的出了院门,嘴里嚷道:“哪个是悟空和尚?”
武凯一听这话反而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跳舞的女子――他做梦也没想到,本身第一次进宫面圣,就看到了宋高宗生母跳的艳舞!
中年寺人转头恶狠狠的瞪了武凯一眼,嘲笑道:“林真人和王先生都是得道的神仙,看上两眼天然无碍,你这肉眼凡胎的和尚,如何敢轻渎宫中朱紫?!”
“贫僧便是。”
旁的看不逼真,只是那坐着的三人当中,却有两个是羽士打扮。
约莫又过了几分钟,那韦贤妃终究跳完了一曲,隔水向着凉亭里盈盈一拜,然后上了木筏,众宫女一齐撑起竹篙,那木筏便朝着与凉亭相反的方向行去――看来她毕竟是个知耻的,不敢就这么湿漉漉的去见那两个牛鼻子老道。
并不是说这女子的舞姿如何大胆、特别,恰好相反,她那柔婉的行动含蓄到了极致――只是这柔婉含蓄,配上那一身湿漉漉的白裙,便给了人无数的胡想与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