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拿她来讽刺!”方令仪觉得他又要拿桃灼与他在烟花之地碰到的女子比较,这令他难掩肝火。
方今仪神采稳定的喝了口茶:“就算是我族妹又如何?早就出了五服的亲戚,本家也不是不能结婚。何况现在还没肯定下来的事。”
“有甚么好活力的?嘴长在人家身上,想如何说是她的自在。”
方今仪不屑的给了他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她是二年进步府的,向来比较得宠,家里没有女仆人,后院的事是她和另一个姨娘一起管着的,在府里很有脸面。
“不是吧,兄弟,你竟然一口气和我说了这么长的话!”
这灾荒之年,一个女子糊口明显不会有在侯府那么舒畅了。桃灼听后很淡然,既没有幸灾乐祸的解气,也没有对弱女子遭受的怜悯,这让暗中察看她的方今仪摸不清她的设法。
“我说兄弟,我这大老远的跑来看你,你也不说陪我喝酒,在这做甚么?看美人?”
“……”和这货说话太累了。真是很难了解,为甚么同一个环境下长大的二人道格会有如此大的不同。
“噢?本来是要和我算账啊!那行,我们就重新开端算吧,远的就不说了,从你十岁时开端吧,那会你和元匪打赌比做诗,最后是谁帮你写的,让你赢了他的琉璃灯?再说你十一岁那年……”
方今仪坐在老位置上看着那小我,明天她竟然没有看书,竟然在操琴,曲调婉转,固然算不上大师却也是不错的了,没想到她真的是个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