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您可不能只疼六mm不疼我呀,我想要陵山先生来教诲我的琴技,求求您了,”安晞月撒娇的声音又甜又腻,听得安锦云想自我了断。
“孙女辞职。”
懂了!
安锦云笑了笑:“恭喜四姐,没想到这病这么快就好了,四姐公然是有福星庇佑的。”
安锦云去烟柳院给祖母存候的时候,恰好碰上安晞月在哭。
安晞月破涕为笑:“真的?但是传闻陵山先生收徒学费可很多,我是伯府嫡女,这钱理应从公中出吧。”
“祖母,昨日宴会上要我操琴是四姐提起的,并且我弹得好本就是为伯府长脸的事情,如何就是害四姐丢脸了?”
王氏点头道:“这有何难,乖孙女想要陵山先生那就去请,一个乐工罢了。”
秦朔看到后暖和道:“先生还真是名扬四海,不过来本殿府上几日罢了,名帖这都第几个了?”
王氏思虑一番后正要说话,安晞月又上气不接下气道:“祖母,六mm这般阻扰妒忌,月姐儿好悲伤啊,我只觉得我们是知心的姐妹,谁料六妹底子没将我当姐姐看!”
当晚薛氏就将安晞月想要请陵山先生教诲琴技的事情奉告了安二爷,安茂德听完以后紧皱着眉头好久没有说话。
“至于四姐想请哪位先生,这我管不着,只是这钱不能从公中出。”
“云姐儿,你性子实在是……娇纵放肆,你四姐不过要请个先生罢了,你这都容不得?”王氏心疼的抱着哭得泪水涟涟的安晞月,一面叱骂安锦云。
被点到名的亦书心中一愣,看到安锦云朝她默不出声的眨了眨眼。
王氏被吓了一跳,瞪视着安锦云:“你看看你干的功德!你四姐大病初愈,本就身子不好,你还要这般气她!你啊你啊,你诚恳的是不是?哪天把我老太婆也气死算了!”
正在四皇子府中教秦朔操琴的陵山先生收到名帖后并不予理睬,将名帖直接放在了一边。
她仿佛难受的有些说不下去,指着安锦云颤声道:“六mm一贯尽情行事,旁的委曲我便不提了,这点小事都要与我争么?”
说实话云姐儿母亲去的早,大哥又不如何体贴云姐儿,两个嫡女各自好好的互不滋扰就是了,今后月姐儿定能赛过云姐儿去,一天如何心眼全放在了这些小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