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和您多年的心结,此次因为五王爷之事,是真的用心要恶心您了。且不说那郑家公子早有通房,沉、溺男、女之事,就说郑家此次遭难,郑家公子被带到大理寺,被用了刑,传闻早已经是个废料了。太后娘娘为了郑家的颜面,虽说和郑家早有嫌隙,可还是差人把这事儿给瞒了下来。此次,为了恶、心您,便把主张打到郡主身上了。”
提及这个,柔安郡主这内心更替婉太妃感觉委曲了。祖母到底扶养圣上一场,这也未免太寡情了。
这自打她回宫,慈安宫那位便身子抱恙,只她回宫第一日,和她有过一次照面,这以后,倒是连小我影都见不着了。
话说到这,婉太妃忍不住咳嗽两声。
郑太后前些日子便叮咛人暗中盯着禁宫那边的动静,她现在这窘境,皇长孙可千万不能出了不测的。
婉太妃咳嗽两声,悄悄拍拍她的手,笑道:“你这孩子,祖母晓得你忧心祖母。可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当圣上不知慈安宫现在的景况,这宫里,有甚么事情能瞒得了圣上。可你也看到了,圣上这几次往慈安宫来,可曾透暴露半分忧心。”
桂嬷嬷端来了银耳莲子羹给郑太后,“娘娘,那位的性子您这些年还没摸透嘛,内心除了昱王府,那里还会在乎别的甚么事儿。”
容妃考虑了下,缓声回禀道:“太妃娘娘,您也知我得太后娘娘多年庇护,这些年也常出入慈宁宫。如此,我晓得这个动静,实在也并不那么让人不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