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新帝亲身奉养了太皇太后汤药才分开。
恰好这日她逛花圃时,听到两个丫环在公开里嚼舌根,郑涟那里还能沉得住气,直接就让人把这两丫环杖毙了。
“不过哀家等了这么些年,也不在乎再多等一些日子。”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周氏顿时是哭出了声。见状,郑涟突地也白了脸。
“娘,您不要担忧。那女人进门了又如何?哪怕生了孩子,还那么如何支应我们郑家的门楣。”
加上之前娘亲做的那些事,不消想,太皇太后决然不会等闲改了主张。
方才,新帝说的话都尽数落在了她耳中,那句许阁老是不是忠臣,这得问天下百姓,确切让她内心格登一下。可转念一想,许是她狐疑了。新帝才多大,如何能够有如此城府。特别他常日里暴、虐的性子,怎能够和她玩心机。
新帝疾步走了出来,只见太皇太后神采惨白。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哀家又何尝不气,如何会感觉苏禀恩是可用之才?”
可她仍然不断念,她不能眼睁睁的再次沦为都城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这国公夫人,天然便是周氏了。
许姝迟疑半晌:“靖南王只是为了除阉党?怕就怕到时候,爹爹和王爷也成了靖南王口中的奸佞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