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姝笑笑,直直的看向顾氏:“大伯母,顾家现在行动维艰,这若再这么放纵那些阉党胡作非为,到时候,怕是很难把本身摘出去了。”
许姝也不再多问,伸手拿起家侧的茶壶,帮他斟满茶:“那我就等着看好戏了。”
如果说这寺人是圣上身边的人,那为何要这么偷偷摸摸,专门避人耳目呢?
顾氏眉头不由微微蹙起,底子就不敢去想,这事儿终究会闹到哪般地步。
说着,她顿了顿,欲言又止,可终归她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主子,淮穆长公主别府而居那年,老夫人差您往公主府去劝劝长公主。那日,您到底看到甚么了,如何返来的时候,竟是神采惨白,还病了些日子。”
许姝笑笑:“大伯母,您说,冯振之以是敢这么做,不就是仗着背后有圣上。以是,诸位皇子若牵涉到这件事中,那么,顾家便是有了倚靠。圣上就这么几位皇子,太子殿下或许故意彻查此事,以彰显本身的仁心。可如果太子殿下插手,您想,圣上会如何作想,圣上怕只会更加顾忌太子,感觉太子在应战他的权威,如此,和太子站在一条线上的顾家,也很难自保。”
就算是置气,那至于一点儿机遇都不给二弟?这太诡异了。顾氏左思右想,唯有一个能够,那便是圣上悔怨了。在圣上眼中,淮穆长公主早已经是本身的女人,他如何能甘心。而淮穆长公主,许是为了庇护许家,庇护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