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虽说如此,可她还是忍不住让碧珠去探听,许姝寻那管事婆子,到底是为了何事。
许蕙猛的一惊,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你说甚么?你真没看错,是那孙嬷嬷。”
“甚么?你是说那宝夕不见了?”
说着,她声音一顿,似是漫不经心道:“我记得,之前孟氏往庄子上去时,身边跟了一个贴身丫环。那丫环但是宝夕?”
许蕙看她惊骇的模样,冷哼一声:“怕甚么?我们做的滴水不漏,这事儿还能安在我们身上不成?”
那管事婆子之前只闻过郡主威名,本来被宣进府就已经很忐忑了,这会儿见许姝突的眉头微蹙,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
可到底是那里不对劲儿,她一时半会儿还说不上甚么来。
曲嬷嬷那里不晓得自家主子是因为那日镇北王之事老夫人公开里生闷气呢。她忙地上一杯茶,欣喜道:“老夫人,郡主不日也将近出嫁了,这会儿提早学着些,总不至于嫁到王府,两眼一争光。”
许姝只当没听到,以后几日也都闭门不出,人也懒惰了些,直到这日,庄子上的管事儿婆子孙嬷嬷来给她回话。
“女人,这事儿千万不成,千万不成。郡主那院子里的人,对郡主但是忠心耿耿。您要这么做,但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本来郡主或许也未狐疑,许也只是场面上过问一下,毕竟姨娘之前奉养老爷多年。”
虎魄闻言,微觉惊奇,忙恭敬道:“郡主说的没错,那丫环是新从内里采买进府的,原该从洒扫丫环做起,但是孟姨娘临走前把常日里贴身奉养之人都留给了五女人。太太看着宝夕是个聪明的,就让她随孟姨娘往庄子上去了。”
许老夫人冷哼一声:“她身份高贵,又有郡主之尊,那里需求操心这些。”
许姝也没明说,主如果一种直觉吧,总感受孟姨娘之死,略微有些蹊跷。
另一边,许蕙别提有多对劲了,虽说这些日子,孟姨娘病逝她少不得装出几分荏弱和悲伤来。可自打住到上房,常日里奉养本身的丫环也都高看她一眼,就连爹爹,那日往上房来时,都让她一块用膳,如此,她内心如何能不高兴。
“也没甚么,这宝夕跟着孟姨娘往庄子上去,也是个忠心的。孟姨娘既已去了,便让她回府吧。”
这会儿,她刚陪了萧氏吃了一盏茶,刚回了自个儿屋里。却不料,碧珠吃紧就挥退了屋里的丫环,在她耳侧低语道:“女人,方才奴婢往膳房去的路上,仿佛瞧见了孙嬷嬷的身影往郡主院里去了。”
她私心想着,要不要和西山大营那边说一声,给翊哥儿几日的假。
听着碧珠这话,许蕙悄悄点了点头,感觉仿佛是这个理。可也不知为何,内心总还是慌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