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睿和李邦华公然被吓住了!
“宪台宽坐。”朱慈烺笑了,道:“我微服出访,宪台权当我是个门生长辈便可。”
这些人摆摆模样还能够,真要让他们接管军训,那比杀了他们还困难。不但叫苦立连天,更有甚者还会装病逃役。如果朱慈烺真敢对这些勋臣动手,不但外廷放不过他,就连父母恐怕都要考虑换个太子。
李邦华久历宦海,眼看就要致仕的人了,并不在乎摊上一个“私结翅膀”的罪名。见这位太子并非荏弱无知,更不是“少不更事”,李邦华干脆直言道:“殿下,刚才臣等在商谈南边的事。”
朱慈烺抢过话头持续道:“不过他与宪台一起,我也就不罚他了。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来他在大节上还是可靠的。”
“仁善者,恐怕是‘怯懦’之讳称吧。”朱慈烺并不在乎这个名声,道:“我在东宫,对诸位先生教员,只是服从,恐怕让他们曲解了。”
“南边?如何扯上我的?”
“世传太子殿下仁善,果非虚言。”李邦华这才做得舒畅了些,顺手奉上一顶高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