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听着木莲告饶,这才对劲洋洋的放动手道。
这才晓得是因为他四岁的儿子沉痾,可家里贫苦……
“女人,我听姑姑们说你四岁不到就被送到了观里……”
“皇奶奶有天想起来就多问了一句,恰好那几天有些眼赤肿痛,太病院开了药也没甚么感化,就命那女官泡了一杯银针茶尝尝,没想到喝了后竟然就好了。”
木棉越说越替她不值,也不惊骇了,声音也大了一些:“要我说,女人在观里过得更欢畅,归去了指不定赶上甚么事呢!”
木莲见宁云苓不说话,当即从铜壶倒了热水,往天青釉四君子图样的茶杯里放了茶,递给宁云苓,同时瞪了木棉一眼,让她不准再说。
木棉眼神很诚心,宁云苓看得出来,这丫头是至心替本身着想的。
宁云苓看着她们打闹微浅笑了笑,眼神却看向桌上一个不大的漆木盒子,那边面装着一封信。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那白毫银针本来就来退热祛暑解毒的服从,那女官喝了两天,药都没吃就没事了。”
如果没有宿世的影象,宁云苓倒真不想归去,在观内里伴着青灯古佛看书,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