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称臣进贡的。”
“女儿晓得了,母亲息怒。”皇后低头说道,“只盼母亲去和皇上说说,千万不要把含山下嫁南梁。”
秋意渐浓,有风在皇宫当中吹起,皇后紧了紧身上的衣裳,看着太后小声说道:“母亲,该回宫了。”
“母亲,女儿刚从御书房出来。”
“心肠好归好,占起便宜来也不含混。”
一时候谢家威势达到颠峰,内廷寺人被唤九千岁,谢家被称为大明朝第二个皇室。
皇后低头小声说道:“我承诺过晨姐姐,要视含山如己出.....”
“哦,对了。”太后俄然想起了一桩事,对皇后说道,“过几日这京里有头有脸的人家,便要跟着宫里去园林里玩耍,你多上点心,朗儿也是时候见见那些年青人了,到时去的都是大明朝将来的中流砥柱,多见见,没坏处。”
皇后赶快跪下,太后寒声道:“当年之事,皇上做得没有错,可你也要晓得,这个皇后位置.....为甚么必然得是你来坐。”
皇后承诺下来,宫女们奉上了温热的汤饮,皇后喝了几口,想起比来闻声的动静,看向太后说道:“母亲,传闻这回南梁世子进京,是要.......”
太后放下糖水,拾了颗酸甜话梅放入口中,说道:“南梁这些年一向深受北齐压迫,前几年要不是皇上派兵互助,又派钦差去北齐构和,只怕南梁已经不存在了。”
“当年你我二人在皇后家的铺子吃包子,我不过就说了句油汤太多,她便过来找我实际,说我不懂如何做包子。”想起旧事,天子的脸上出现出了笑意,“最后还扳连你堂堂小公爷,帮着我一起和面。”
起家后,年青男人自知不便久留,又和太后小声说了几句,便告别分开。
南梁世子在向天子陛下存候后,便不再驻留,只留本来就在的陇国公与天子陛上面劈面坐着,喝茶谈天。
“大明尚武,储君英勇,是大明朝的福分。”
“南梁文风鼎盛,不知多少文人骚客,天下非常才华,七分去了南梁......老婆子固然待在宫里,这句话,也是晓得的。”
随即便对身后的嬷嬷叮咛道:“待会让南梁的那几良庖子多做几盘冷食,送到太子那儿去。”
“好了!”
皇宫深处,一处园子内。
“娶了皇后,是朕这辈子做过的最舒心的事情。”
“皇上喜好的是你,疼的也是你,这么些年你如何还不明白?”
一名慈眉善目标老太太穿戴温馨的平常衣服,正坐在摇椅上与身边人笑着谈天,她劈面的是位年青男人,看上去二十五六的模样,贵气实足,辞吐不凡,只是三言两语便把老太太哄得开高兴心。
天子陛下把身子陷在柔嫩的椅背上,看着陇国公,显得有些怠倦:“可朕对不起晨妃,也是究竟。”
皇后这才明白过来,太后看着她说道:“你乃六宫之主,这后宫当中虽无嫔妃,你倒省了很多事,但陛下整日劳累国事,你也要在旁庇护.....别让皇上感觉身边没人孤单了。”
劈面的陇国公捧着清茶,浅笑道:“娘娘的心肠啊,一向都是好的。”
而当时还只是储君的太子,与太子妃一向无所出,直到登上皇位,搏斗谢家,洗濯阉党,又在官方巡游时把布衣出身的皇后接到宫中,生下当今太子后,才有了含猴子主。
“你倒是心疼含山。”太后呵呵笑道,“这孩子固然不是你亲生,但从小在你膝下长大,你舍不得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