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花船庞大的船躯缓缓挪动起来,在夜色下往金陵城外驶去。
“女人们,都松开这位公子。”
船家指着远处那艘明扬天下的花船,浅笑说道:“我家蜜斯把处所挑在这儿,即便将来有人想要用这件事难堪公子,也会有几十号的女人来为您作证,公子是个谨慎的人,我家蜜斯当然也会凡事面面俱到,不为公子您找费事。”
秦钟这辈子还是个正儿八经的雏儿,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们,一时之间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这帮女人嘴巴不诚恳,手更不诚恳,高低乱摸,的确本末倒置。
秦钟点了点头,体内劲气微荡,便飘向了划子。
现在它已经在秦淮河上飘零了二十年,却仍然灯火光辉,来往来宾无数。
“你想晓得,我为甚么会师从鲜瑜卑,对不对?”
在来到这个天下以后,秦钟一向恪守原则,要独善其身,不给本身招惹费事。
一入都城,凭着那张脸便博得金陵百姓全数好感的宰父旻,在换上大明朝清冷的襦裙,画上属于闺阁女子的妆容后,更显清丽脱俗。
宰父旻见秦钟不说话,给秦钟倒了杯酒,见他不喝,笑着说道:“怕我下毒?”
“我已经想好了,要戒酒。”秦钟说道。
秦钟的喉结高低转动了番,看着坐在桌旁的那位素净女子,眼睛微微了眯起来。
但这些细节秦钟都没看在眼里,贰苦衷重重的等候着宰父旻派人来接他。
那艘被南梁人称道的花船,叫扶摇。
别说是让他费钱了,让女人们自掏腰包为他付过夜费,想来大把大把人都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