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顾伽罗忍不住伸出了‘罪过之手’,一根手指凑到幸姐儿身边,一下子戳到了她宽宽的脑门儿上,噗通,好不轻易才翻过一半身子的小家伙又重新趴回到床上。
所谓一样的姿式,即:毫无形象的趴在炕上,屁股高高翘起,一边脸贴着褥子,目光直视对方。
齐谨之:“……”
有这些人在,都城的大事小情底子就瞒不过顾伽罗的耳目。
不过话也不能说的太绝对,有些事,还是不能只看大要。
没用多久,福姐儿就呼呼呼的睡着了。
“嘎、嘎嘎~~”
齐谨之会抱孩子,却从未哄过孩子睡觉,听了她的话,慌不迭将女儿交给了金妈妈。
顾伽罗娇嗔了白了齐谨之一眼,顺着齐谨之的行动偎入他的怀中,低声说道:“要说辛苦,大爷单独一人上京,里里外外的办理统统,莫非就不辛苦?固然您在信里甚么都没说,但我晓得,现在京中波谲云诡、危急四伏,稍有不慎便会引来祸事。我们此次返来,有机遇,可也有伤害。偏生那些都是外头的事,我帮不了你太多,只能做些本身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大爷又说这些外道的话了。你我伉俪一体,你的事也便是我的事,说甚么受不刻苦的?”
本身方才只是逗孩子逗了一小会儿,就有些身心疲累的感受,想想顾伽罗,她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从悠远的西南一起赶来都城,定是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