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伽罗缓缓走到正间的罗汉床上坐下来,指了指一旁的鼓墩,号召道:“待大爷换了衣裳,再来陪曲妈妈说话!”
恰在这时,外头响起小丫环的通传声:“大爷、大奶奶,曲妈妈来了!”
顾伽罗给齐谨之戴了绿帽子,曲妈妈从心底里嫌弃她、悔恨她!
“顾氏,你大胆!”
曲妈妈眉眼不动,眼中却闪过一抹异色。
“大爷,快去洗个热水澡吧。”
曲妈妈本来还想着将她比来几日发明的一些事(根基上都跟顾伽罗有关)奉告齐谨之,话都到舌尖了,成果却被顾伽罗用计给堵了返来,各种愁闷、各种窝火,只把曲妈妈憋得变了神采。
“……呼”齐谨之长长舒了口气,脖子上的桎梏挪开了,他的呼吸也顺畅了,摊手摊脚的躺在了地上。
半年前顾伽罗回归大齐,好轻易从铁槛庵出来后,身材便有些衰弱,养好了身材,顾伽罗重新捡起了鞭子。
仿佛刚才的恶斗没有产生普通,‘复仇女’一秒钟变成了‘贤妻良母’,顾伽罗笑语盈盈的号召躺在地上的齐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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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伽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头也不回,闪身进了西次间。
顾伽罗乘势追击,用全部身材做兵器,各种的压在了齐谨之的身上,双手还死死的抓着‘椅搭牌绳索’。
顾伽罗轻嗤一声,“谁怕你抨击了?你如果想抨击,大可像我方才那般,真刀真枪的大打一架,又何必行那等藏头露尾的事?另有,我就不信,你会真信了东府放出来的流言!”
齐谨之被椅子绊了一下,原就有些不稳,脖子上俄然被套上了‘绳索’,心中不免有些惶恐。
双手悄悄摸着齐谨之肥胖的脸颊,曲妈妈非常心疼。
这时,齐谨之身穿崭新的红色家常长袍,顶着一头湿发走了出来,见顾伽罗在屋里,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你如何出去了?妈妈呢?”
齐谨之顿时想起了清河县主的丁宁,硬生生将胸中的肝火给压了下去。
顾伽罗不恼,笑眯眯的看着齐谨之夺过棉布巾子,本身绞着头发走出西次间。
这会子,他只想好好泡个热水澡,然后踏结结实的躺在床上睡上一觉。
叮咛完,又似想到了甚么,喊道:“对了,派人去一下针线房,催催里头的人,看看我们大爷的新衣服做好了没?!”
齐谨之和曲妈妈豪情好,两人私底下相处也没有太多的繁文缛节,曲妈妈一时忘了端方,顺着齐谨之的手,来到罗汉床左边的位子前,回身就要坐下。
齐谨之破罐子破摔,冷冷的说道:“你有胆量做下那等没脸的事儿,就不该惊骇我的抨击!”
顾伽罗当时还跟着祖母一起住,和祖父也是极靠近的,因而便缠着祖父给她专门订制了一根小小的马鞭。
顾伽罗合掌念了句佛,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激,“哎呀,真是太好了,那日听闻大爷要返来,我就担忧大爷的冬衣,正巧我新得了几块上好的皮料,便悄悄送到针线房……方才我还命人去针线房催呢,妈妈便来了,这下子好了,大爷泡完澡,便能直接穿新衣服了!”
齐谨之却笑了,反手握住曲妈妈的手,扶她往罗汉床上坐,嘴里道:“妈妈不消担忧,我很好,就是急着回家,赶路的时候短促了些,以是显得有些疲惫,实在我的身材很好。”
因为曲妈妈跟齐谨之相处的时候远远超越跟几个亲生后代相处时候加起来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