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对奴真好,二爷,奴、奴真是不知该如何感激二爷,对了,传闻清河县主想和宋夫人一起去铁槛庵,二爷能不能——”美人倚在齐勉之的怀里,一根素白柔滑的手指悄悄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儿。
齐勉之生性风/流,爱好美se,但脑筋却不笨,他晓得,怀里的女子这是待价而沽呢,唯有本身支出让她对劲的价码,她才肯让他如愿。
美人儿闻言,转忧为喜,娇美的面庞上绽放笑容,“还是二爷对我好,不枉奴家对二爷一片至心。”
清河县主没有给出明白的答案,只淡淡的说了句:“先看看顾氏如何说。”如果顾氏还跟畴昔一样蠢,那就持续留在庵里,如果顾氏有了长进,那件事便另有的筹议。
美人儿也不推拒,娇笑着说道:“也没甚么,奴这事儿,对二爷来讲不过是举手之劳……奴只想请二爷想个别例,让京里那些平话的闭嘴,不再帮齐顾氏说好话。当然,如果能反过来讲一说齐顾氏‘不守妇道’、‘红杏出墙’的风/流**那就更好了!”
面对安然大长公主的严词回绝,清河县主还是承诺了顾家宋夫人的要求,与六月二旬日那天,同宋氏一起去了铁槛庵。
“县主,您、您真的要把顾氏接返来?”曲妈妈是清河县主的奶姐,跟着她嫁进齐家,后由清河县主做主嫁给了齐家的管事,是县主最信得过的人,在县主跟前也很有些面子。主仆两个提及话来非常随便。
曲妈妈开初另有些不屑,甚么‘委曲’,那日在酒楼,她但是亲眼看到顾氏和齐勉之把酒言欢,就差抱到一起了。
齐顾氏不过是件小事,在齐勉之看来,清河县主应当不会为了她而跟安然大长公主闹翻。
“爷的心肝儿,你到底想让爷做甚么?”齐勉之头埋进美人儿的肩窝,纵情嗅着那勾人的香味儿。
不然,她常日里的尽力就白搭了——还好姐妹呢,人家顾伽罗进了铁槛庵,家人好轻易有机遇去看望,你也不说跟去看看?!
齐勉之伸手抓住那根奸刁的手指,放在嘴边啃咬,嘴里说道:“放心吧,我祖母不会同意的。齐顾氏想返来,没那么轻易!”
齐勉之瞧了愈发心痒难耐,恨不得立时把人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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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究竟证明,齐勉之固然胜利的停歇了坊间关于齐家的流言,但却猜错了清河县主的行事气势。
但随后,细细将清河县主的话咀嚼了一番,俄然瞪大了眼睛,“县主,您是说那些平话人是顾氏教唆的?她竟有如许的手腕?”
宋氏嘴边噙着慈爱的笑容,但眼底却一片冰冷。
姚希若神采有些生硬,如果能够,她底子不想再看到顾伽罗。可宋氏却用心提出让她一起来看看‘好姐妹’,偏她常日里便以顾伽罗的好姐妹自居,现在底子不好回绝宋氏。
“希若,此次又要劳烦你来一趟,不过你和香儿豪情向来亲厚,这些日子不见,香儿定然非常驰念你,待会儿见了面,你们姐妹好好说说话,你也帮我劝劝香儿,让她好生跟清河县主陪个不是……”
崎岖的山路上,摇摆的马车里,清河县主正与亲信曲妈妈说话。
美人儿的面皮儿薄,背面的话,不管如何都说不出口,一张粉面羞得通红,连小巧的元宝耳朵也红透了。
另一个马车车厢里,宋氏和姚希若也在说着甚么——
当初清河县主之以是会痛快的把顾伽罗送到铁槛庵,最大的启事并不是顾氏‘红杏出墙’,而是她太蠢了,被人算计还不晓得。齐家两府明争暗斗,齐谨之需求一个聪明的老婆,而不是一个到处拖后腿的笨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