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伽罗一怔,旋即点头:“遵循大爷的意义,我给安南王府写了复书。本地几家女眷,我倒是命人去跑了一趟,说我们刚来,家里还乱着,待统统安设下来,再请她们前来做客。”
“我们一共带了一百名保护,撤除路上伤亡的二十来人,又抽了十一小我去了县衙,现在还剩下不敷七十人,”
听了这话,内心忍不住嘀咕:怕?别说,姓齐的还真不怕。你能将他如何?
……
不远处的青石地板上,一个精干的男人直挺挺的跪着。
齐谨之勾了勾唇角,“没有,倒是派了个小厮来乞假,说是昨儿不慎染了风寒,病得短长,这几日恐怕都不能来衙门了。”
顾伽罗也笑了,“也是,我竟把这事给忘了。”
齐谨之想要真正的处理题目,就必须亲身下去逛逛,借着下乡巡查的名义,实地测量一下地盘、查对人丁,趁便也剿个匪,把乌撒县内潜伏的伤害一一打扫了。
一个茶碗飞了出来,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下乡?会不会太早了?”
因为县衙里的那些档案要么残破不全,要么弄虚作假,底子就是一堆没用的废纸片,半点用处都没有。
“摸出去就摸出去,哼,他们敢来,我就敢抄家伙,”
齐谨之问:“她们又是如何答复的?”
明天早上马仲泰利落的认了栽,齐谨之心中不免生出了几分轻视。
“如许吧,我筹办明后日下乡,在我分开前,命人将那些东西清算了。”齐谨之悄悄策画了一番,给了个详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