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垂花门前,姚希若领着几个管事妈妈,笑语盈盈的驱逐各家的女眷。
坐在的贵妇都不是傻子,见此景象,便都心中稀有了:看来东齐的中馈少不得要下落到姚希若头上啊。
徐继业扫了徐善礼一眼,凉凉的说道:“我们是来贺寿的,不是来跟下人置气的,如何,还是你感觉跟那主子吵一架便能让人家高看你一眼?!”
固然姚希若很不想帮阿谁蠢婆婆刷好评,可她必须这么做,不然大宁氏真会给她扣一个‘扫把星’的恶名呢。
清二太太小秦氏和两个儿媳妇、一个女儿悄无声气的坐在角落。
下台阶的时候,管事用心瞥了隔壁一眼,暗道:你们做梦都没想到我们东齐也有本日吧。
都城的气候炽烈难耐,却挡不住大师过节的热忱。
大宁氏此人,姚希若上辈子就跟她打过交道,绝对不是甚么好东西。
但是,颠末明天的寿宴,众贵妇们不管内心如何想,大要上对她却极其客气,有一些落魄勋贵的女眷还主动凑上来凑趣姚希若。
国公府本来就比伯府高贵,且人家宋国公还是世袭罔替的爵位,与四大国公府联络有亲,在京里也是数得上号的人家。
现在好了,老祖宗拿回了大长公主的诰封,东齐再次成为了京中权贵们追捧的目标,管事等一干世仆,顿觉前程有望,竟是比仆人们还要欢畅。
反观他们寿春伯府,是大齐最低的勋爵,当年高祖隆恩,许徐家五世繁华,他这个寿春伯亦是第四代了,儿子则是最后一任,再过个三五十年,徐家便会绝迹于都城的上流社会。
姚希若感遭到世人或探听、或讽刺的目光,愈发愤怒,脸上却还要保持完美的笑容:“姨母说的是,这两年家里多波折,母亲上要孝敬大长公主,下要主持中馈,里里外外端赖她一人办理,劳累过分――”然后就累病了呗。
段氏有一双后代,只要拿住了他们,便拿住了段氏的命门。
“她倒是个好的,只可惜嫁错了人家!”
“莫非我说的不对?那厮清楚看到了我们,却用心回身走人,打发几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崽子来对付我们,这不是狗眼看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