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伽罗冷然一笑,“那丫环除了跟紫叶说话外,还做了甚么?”
天然不会是金银裸子,而是害人的东西。
齐家不比畴昔,贵重的瓷器能随便摔。
除夕事儿多,县主管着一大师子,天然不会安逸了。
一双明艳的丹凤眼中波光流转,哪怕顾伽罗没有决计,仍然透着一股子莫名的威仪。
顾伽罗微微点头,“那就好。倘或实在不谨慎摔坏了东西,摆布有详细的票据和价码,谁摔坏了,就让她照单赔上便可。”
见库房这边没有甚么事情了,顾伽罗起家去了厨房。
她内心已经模糊猜到了,但是还想核实一下。
听了这话,马妈妈再无半点小觑顾伽罗的心机,恭恭敬敬的把顾伽罗主仆一行人送出去后,便小跑着返来,将一屋子的人号召过来,严词叮咛了好几遍。
“这倒是省了我的事儿了。”
管事妈妈和众丫环齐齐缩了缩脖子,异口同声的说‘不敢’。
管事妈妈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见顾伽罗如此细心,心中顿时涌上一股子光荣:幸亏她没有听‘那边’的撺掇,觉得大奶奶年纪轻、面子软,就生出小觑的心机。
顾伽罗挑眉,“你没看错?她公然去了那边?”
话音方落,顾伽罗又来了个转折,“但,此次是我头回帮母亲摒挡家务,我夙来是个胆量小的,唯恐那里做得不好,让母亲绝望。是以,诸事还请马妈妈多上心。特别是那些个盘盘盏盏,那可都是母亲的陪嫁,上好的官窑,倘或摔坏了一个,一整套都不能用了。”
见顾伽罗出去,齐敏之和齐恒之赶快下来,齐齐施礼,“见过大嫂。”
管事妈妈赶快欠身,笑得菊花朵朵开,“该当的,该当的,这都是老奴的职责。”
天气将晚,喜庆的大红灯笼已经挂了起来,街上响起了爆仗声。大长公主带领两府的男丁女眷,齐齐前去祠堂祭拜先祖。
顾伽罗用心拖长腔调,“如果哪位办砸了差事,让我在母亲跟前不好交代,那就别怪我们家齐家的端方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