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希若闻言走上前,伸出右手食指沾了些粉末,谨慎的放到鼻端嗅了嗅,又放在舌尖舔了下,然后立即吐出来。
丫环抽搭的说:“婢子没有扯谎――”
一想到顾伽罗背上杀人的怀疑,继而被妙真以及京中贵妇们嫌弃乃至仇恨,刘楚楚就镇静不已。一个没忍住,她又开口了,“咦?这丫环的衣服看着竟有些眼熟,我仿佛在那里见过!姚神医,你也来看看吧。”
“呕……”
丫环尖声喊着冤枉,随即又非常委曲的说道:“婢子只是想去小解,底子就不是成心去那儿。至于下毒甚么的,婢子底子就不晓得。呜呜,世子妃,刘女人,婢子真不是刺客。”
“冤枉啊,婢子内急却不认得路,问了王府的内侍姐姐,是、是她给我指路,我才闯进阿谁处所的。”
“部属见过世子妃并诸位夫人、太太和奶奶们,”
最后,姚希若一边用帕子擦手、擦嘴,一边缓缓点头,非常有专家架式的给出结论,“是剧毒。与大师所中之毒非常类似。”
丫环昂首,缓慢的看了那张白纸一眼,略显狼狈的小脸刹时涨得通红,小小声的说:“上净房要用手纸啊,至于那些,呃,那不是药末,应当是泥灰,婢子急着去净房,被花坛的树枝刮了一下,手纸掉在了花坛里――”
校尉赶快抽出丫环嘴里的布团,踢了她一脚。低声放了句狠话:“聪明的话就照实说。不然有你好受的。我们安王府的酷刑,并不比锦鳞卫的差!”
“好呀,阿谁烂了心肝的贱婢,好大的胆量,竟敢跑到安王府下毒!”
刘楚楚此举,底子就是多余,并且弄不好还会起恶感化。最首要的是,你他娘的干吗拉老娘下水啊。老娘不是说过了,为了大局,老娘不能像畴昔一样和顾伽罗起正面抵触。
……该死的蠢货!
天哪,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昨儿王府的花匠方才给王府内的花坛施了肥,虽是措置过的,不臭不脏,可姚希若一想到――
刘楚楚可贵聪明了一回,忍着痛呼的打动,嘲笑一声,“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去净房?我呸,如许的大话你也能想得出来?”
在场的贵妇们个人无语。
世子妃强行忍下心底的窃喜,猛地一指指向地上那丫环。厉声喝问道:“我且问你,你到底是甚么人?与我们萧家有何深仇大恨?阿妩阔别世俗,虔心奉养佛祖。鲜少与人起争论,你竟然丧芥蒂狂的要对她动手!快给我说,你为何要下毒?!”
她身侧的一个侍女赶快上前拿了纸团,谨慎的送到世子妃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