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堂堂大长公主的孙子、齐家嫡出的二少爷结婚,竟然只要不幸兮兮的三千两?!
又再三感激了县主当家的辛苦,还表示给姚家的聘礼,就遵循县主的意义办。
实话说,如果齐家没有式微,哪怕是齐勉之也不会迎娶一个‘女医’!
萱瑞堂的西次间里,县主也正在跟顾伽罗筹议给姚家下聘的事儿。
固然姚希若靠着‘入迷入化’(此处绝对写实)的医术,在宫里很有些面子。
当然,东府也是这么操纵的,虽让两家没分炊呢,只能如此来藏匿私产。
齐家大宴来宾,范围固然比不上齐谨之结婚那次,但于目前的齐家近况来讲,已经是非常高规格的喜宴了。
比以下聘。
远的不提,单说客岁齐谨之娶顾伽罗的时候,清河县主但是筹办了非常丰富的聘礼,除了常例的一对大雁,茶酒果馔等也都是严格遵循古礼来,别的另有上好的贡缎、西南的药材等奇怪物。
宁氏连说话都想好了,“勉哥儿的婚事,是我们齐家出过后的第一桩丧事,哪怕是为了去去倒霉,也当好好的筹办一番。更不消说,这里头另有皇后娘娘的恩情哪。”
顾伽罗也怒了,心道,东府这群人真是无耻,吃西府的、住西府的,西府养了他们一家好几个月,他们不说心生感激,却还要嫌弃西府没有拿出全数家底来供他们华侈!
县主本身倒无所谓,但她却不想扳连儿孙。
县主一怔,旋即笑道:“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下聘可不件小事啊,男家送到女家的聘礼有多少,直接干系到了男家的面子以及对新娘是否看重。
宁氏权当没有听出县主话里的刺儿,接过票据,还没看两行,神采就变了。
在亲朋的庆祝声中,一对新人被送入了洞房。
县主听了这话,顿时变了神采,毫不客气的说道:“我们家老爷交战西南,二堂弟去那边也不是游山玩水。至于官中的银钱,自有账目,官府来查抄的时候早已交割清楚。弟妹说这话又是甚么意义?”
固然说用聘礼来衡量一个新妇的代价有些奸商,但聘礼的多少还是能表现夫家对新娘子的看重。
最闪瞎人眼的倒是两大箱子特地铸成各种吉利图形的金银锞子。
齐家的姻亲和故交纷繁上门来道贺。
而县主呢,是齐家独一保有品级的人,行事的时候稍有不慎,便会落下‘放肆放肆’、‘以势压人’的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