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皱眉,道:“甚么事?莫不是家里又有甚么费事了?”
还不等他说完,领头的一个带刀捕快便喝声问道:“你就是郝大忠?这间店面的掌柜?”
也是,赵国公府固然显赫,但跟皇室比拟,跟皇家最年长的大长公主比拟,还是差了很多。郝大忠信赖,满说是顾伽罗了,就是赵国公顾崇,他也一定敢跟大长公主对着干。
有人将她告到了顺天府?这、这是如何回事?
但是小酒刚喝了没两口,菜也才动了几筷子,下头便传来一阵鼓噪声,另有人扬声叫骂的声音。
捕快们推推搡搡的将郝大忠弄出了店铺,狗剩子满眼忧心的目送他们远去,然后跟其他的伴计说了一声,他则拔腿从另一侧的冷巷子跑了出去。
说吧,招手叫来伴计狗剩,伏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狗剩连连点头。
明天见了顾伽罗,见她仍然毫无长进,郝大忠紧绷了两月的神经也总算松了下来。
心对劲得的回到店铺,已经是中午时分,郝大忠今个儿表情好,便格外风雅的让小伴计去隔壁的酒楼订了几个招牌菜,从库房里挑出一瓶上好的西洋葡萄酒,郝大忠一小我在二楼,自斟自饮、又吃又喝的非常舒畅。
安然大长公主是齐家最年长的长辈,又是高祖仅存的独一嫡女,身份贵重。她不死,齐家就没有完整分炊,东、西两府早在四十多年前就各过各的了,但对外,却还是一家子。
倒不是郝大忠胡涂,竟忘了最首要的事。实在这也不能怪他,自冯氏先夫人过世后,郝大忠就帮顾伽罗打理这四间店面,在他的潜认识里,店铺就是属于店主的,而店主将统统全权交由他做主,那么在某种意义上,这四间店铺也跟他本身的财产普通,和他郝大忠是一体的。
站起家,掸了掸身上的褶子,郝大忠下了楼,交代了小伴计几句,便仓促往黔国公府东府赶去。固然顾伽罗没甚么威胁,但作为一个失职的主子,他还是有需求将店铺里产生的严峻事情跟主子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