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谨之语气不轻不重,虽没有言辞问责,但言下之意却非常较着。朱氏作为女人,没有犯七出之条,且她也在‘三不去’(与更三年丧)的行列中。
马仲泰猛地抬开端,白净的额头早已青紫一片,“县尊,部属有件关乎社稷兴亡的大事想跟您伶仃说,还请您屏退摆布。”
齐谨之疾声诘问:“哪位王爷?莫非他也参与了鞑子们的狡计?”
齐谨之又用手指拨拉了一下,抽出一份比较正式的文稿,“这是休书?你肯定要休掉朱氏?据我所知,朱氏嫁入马家十余年,主持中馈、孝敬公婆、生儿育女……在乌撒很有贤名,至今大街冷巷还传播着她奉养婆母至孝的故事,婆母病逝后更是严格遵循古礼为白叟家守孝三年。”
齐谨之道:“无妨,我也没想能一次干掉马家。”此次能将别的五大师族拢到本身麾下,并胜利与水西安家、展家‘和解’,已经超额完成了他的预期目标。
齐谨之哂笑一声:“这就是你所谓的‘大事’?呵~~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有甚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