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王府另有打算?
如果换成萧家皇室的人,慢说是皇子了,就是随便一个王府世子,哪个夷人敢脱手?!
阿卓张着嘴,缺了好几口的梨子就停在了嘴边。
至于那动静的真假,就更不会惹人思疑了。
嘭!
阿出色想越心慌,猛地站住脚步,双手撑着方桌,急道:“安南王府这般,倒显得我们是小人了。”
马仲泰道,“很好,你持续盯着县衙,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过来奉告我晓得。”
阿卓直率,但脑筋清楚、是非明白,况又是夷人,由她归去充当说客,定能事半功倍。
顾伽罗也堕入了深思。
咕咚~
齐谨之则持续奴役一群夫役。
早晨,马仲泰便听闻了此事。
顾伽罗好歹被段氏和齐谨之科普了几个月,对西南的局势和各地环境有了更加深切的体味。
都说杀人偿命,可身为夷人的安家表哥死了,齐勤之这个凶手也只是被夺去了官职,其他甚么奖惩都没有,现在仍然在都城做他的朱门贵公子,持续过着繁华豪奢的糊口。
以己度人,归正阿卓是不会用百口人的性命去赌一个政治投机客的忠心与否。
阿卓神采凝重,风俗性的小声嘀咕:“还是父亲和几家家主死力劝说,又有齐大人的亲笔手札,水西的别的几家才勉强信了。益州那边亦是如此。”
阿卓眉头打结,喃喃自语着:“莫非他们见我们有了防备,担忧失利,临时不想谋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