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伽罗尽力节制本身不要这么想,可她就是忍不住。
管事眉眼带笑,连连摆手,直说‘不敢’,然后叮咛了驿丞几句,又慎重的跟齐谨之告别,这才领着几个小厮出了驿馆。
孟复和周文渊当然无能,可到底是外人,齐家的保护和埋没在贩子间的暗探,必定不会买他们的帐。
小丫环正不晓得该如何答复主子的题目,因为大奶奶问得那些,她也不晓得。
就在此时,外头响起纤细的脚步声,顾伽罗松了口气,“谁在外头?”
王府的寿宴倒是在后日,在这之前,齐谨之和一众来宾应当是安然的。
说着,管事就要上前来牵齐谨之的缰绳。
齐谨之眸光一闪,淡淡的说了句:“有劳!”
日头垂垂向西偏移,室内的光芒也渐渐暗淡下来。
顾伽罗咬着下唇,脑中将这些翻来覆去的想了好几遍,还是想不出分身其美的体例。
许是被‘特工’的动静刺激得过分,又许是担忧安南王府的‘密探’、‘魅探’会神出鬼没,顾伽罗这会儿分外的敏感,对本身身边奉侍的人,都忍不住心生思疑。
几个身着差役服饰的人正落拓的凑在一起谈天,见齐谨之等人过来,一个个骇怪不已。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告诉齐谨之,并且想方设法的集结人手去安南声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