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谨之思考了下,“应当的,我们要走了,好歹要跟亲戚们告个别。”趁便也请大师帮手照看下家里。
恰好她也驰念家里的亲人了,自从过年的时候归去了一趟,这都两个多月了,她一向没有机遇再回家。
最后一家人只能窝在她的私产里,靠着她的嫁奁来糊口。
这对于高傲了一辈子的清河县主来讲,的确就是莫大的打击啊。
清河县主抬眼看向顾伽罗,轻声喟叹了一句:“好孩子,我白活了这些年纪,竟还不如你豁达。”
顾伽罗起家,像个贤惠的老婆普通,一边唠叨丈夫珍惜身材,一边亲身送他出了正房。
顾伽罗听了这话,也顾不得内心的迷惑了,赶快应道:“是,多谢母亲!”
到当时……呵呵,齐谨之心中已经有了打算,等两人分开都城后,他便会顺次停止。
管事妈妈忙道:“可不是嘛,大蜜斯前脚刚进门,二蜜斯您就返来了,呵呵,仿佛说好了普通。”
清河县主摇点头,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家固然没了爵位,可姻亲还在。偏我内心总过不了阿谁坎儿,比来这些日子里,即便接到了请柬也不远出门。唉,如许很不好。”
顾伽罗没有停顿,径直上了台阶。
齐家出过后,清河县主一向表示得很平静,非常明智且沉稳的措置家中的事件,乃至能淡然的应对统统的风波。
清河县主觉得顾伽罗谦善,不由笑道:“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大郎能有你这么个好老婆,真真是他的福分。”
清河县主却敛容道:“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好好筹办一下。恰好东府的人就要搬走了,那边的宅院都空了出来,稍稍清算一下,便能用来宴客。”
跟着两人相处光阴增加,齐谨之对顾伽罗的观感越来越好。
齐谨之见顾伽罗不觉得意的模样,稍稍有些绝望,但也没有太纠结,抬步便出了沉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