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琼虽是庶出,但亲爹是赵国公世子爷,嫡母也是个真正贤能的世家贵妇,对顾琼虽没有达到一视同仁的境地,却也未曾薄待了。
宋氏对顾琼的教养颇破钞了一些心血,她可不想家属里好轻易养大的女儿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出了家,好歹要给家里联一门有潜力的姻亲啊。
齐家有兵权,原就被贤人所顾忌,齐令源倒好,不说谨慎行事,却还纵着儿子在西南尽情妄为,这、这不是本身找死吗。
顾琳这个出嫁女更加不晓得。
顾琼的病刚好,宋氏就要为顾伽罗的婚事繁忙。
顾崇的这一步棋走得相称标致,明显对辽东大营的节制一点儿都没少,几个嫡子一到十三四岁都去大营里历练,统统的副将、校尉等都是顾家的亲信之人,但落在天子眼中,顾崇倒是个晓得分寸、激流勇退的人。
早在客岁顾伽罗结婚时候,宋氏便成心给顾琼也说一门婚事,只是当时顾琼忽的得了一场风寒,开初都没有重视,厥后竟拖成了大病。
年底的时候,顾琼从静月庵返来,宋氏瞧了,蓦地想起这孩子已经及笄、却还没有订下婚事。
顾琳固然看不上大嫂娘家那样的败落户,但平心而论,大嫂堂弟的前提也算能够,起码配顾琼如许一个庶女,倒也不算攀附。
谷氏获得女儿的通风报信,也借着‘存候’的名义,颠颠的跑来看大嫂的笑话。
二女儿到了说亲的年纪,顾则安便将目光放到了一年后的新晋进士身上――唔,舍出一个庶女,给家属培养一个潜力股,这笔买卖如何看都划算呢。
顾则安两口儿的打算,外人自是不晓得。
她的堂弟,想来也能上得了台面。
上辈子顾琼因着她的原因没能嫁个好人家,此生,她毫不会再让这个独一对她好的人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