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人的声音越来越微小,肩头上固然绑着个布条,临时减缓了毒素伸展的速率,但他到底上了年纪,明天又累又惊又吓的折腾了大半天,精力和精神都有些透支。
“很好,走,我们去拿玉玺!”
燕王闷头想了想,俄然面露欣喜之色,“父皇,儿臣记得这里不远的处统统个宫殿,是先穆太妃居住的处所,闲置了很多年,位置又偏僻,那些个鞑子们定不会等闲找来。”
仗着对宫里的环境熟谙,太子领着几人临时藏进了东宫四周的一处烧毁地下水道中,完整避开了鞑子、乱兵的围捕。
一盏茶后,声音垂垂弱了下来。
可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因为另有件非常首要的东西还没弄到手,那就是传国玉玺。
燕王赶快承诺一声,拖着病弱的身材双手抱住贤人的胳膊,“父皇,谨慎些~~”
瞧他通身的气度,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剑,顷刻间便能取人的性命。
他公然中毒了,且瞧这伤口的惨状,便能推断所中之毒非常霸道。
燕王的生母是穆贵妃,固然与穆太妃同姓,却不是一家人,明面上也没有太多的来往。
他顿时吃了一惊,顾不得甚么君臣尊卑,伸手便扯开了贤人的里衣,暴露一道两寸长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