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大奶奶经验的是,都是我不好。”
顾伽罗的心一下子就变得柔嫩起来,伸出一只手悄悄摸了摸大女儿的脸颊,而后给齐谨之递了个狠狠的眼神。
还是福姐儿的乳母梁妈妈乖觉,赶快回道:“大爷请宽解,姐儿们没有抱病,也没有受委曲。”
他打蛇随棍上,再向顾伽罗的方向挪了挪,直接肩并肩的靠在了一起。他低低的说道:“阿罗,我们和好吧。瞧,女儿们多么敬爱,为了她们,我们也要好好的。”
“啪!”
齐谨之看到清楚,顾伽罗虽还些不甘,但已经不再跟他置气了。
顾伽罗眼睛有些酸涩,却倔强的忍住了,她用力撇过脸,“……哼,发誓?我不信!”
齐谨之看了拜帖,赶快命人叫来投贴子的人,“你家少爷好长的耳朵,我这儿前脚刚返来,他后脚就晓得了?”
齐谨之摸了摸发红的手背,讪讪的说道:“我、我这不是体贴孩子们嘛,我也没干甚么啊,就是、就是想看看丫头的小牙冒出来了没有!”
天井中、游廊下灯火敞亮,齐谨之孤傲的影子在空中上缓缓挪动。
踏进熟谙的小院,齐谨之心中说不出是甚么滋味儿。
齐谨之微惊,因为女儿们的哭声很不对劲,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语气带着戏谑,却也证了然他和萧罡的干系很靠近。
齐谨之耳朵尖,没有错过顾伽罗的轻笑,他抱着孩子凑到她身边,轻声问:“阿罗,我们不要再置气了,可好?”
齐谨之连连点头,从赵妈妈手里接过幸姐儿,学着顾伽罗的模样,悄悄晃着,“哦、哦,阿爹的幸幸最乖了,不哭哈,不就是长牙嘛,这是功德。等你的小牙牙长出来后,就能吃好吃的肉肉了。到时候,阿爹让厨房给你做好多好吃的……”
pps:捉虫!(未完待续。。)
骂完了,又感觉本身骂得有些过分,顾伽罗风俗性的和缓了语气,叹道:“晓得你心疼孩子,可也不能胡来。”
第二天凌晨,齐家门房收到了一份拜帖。
是幸姐儿和福姐儿!
“噫?是萧老弟送来的。”
可比来几天,齐谨之和顾伽罗堕入了暗斗当中,两人都是硬脾气,谁也不肯先让步。
齐谨之用心将女儿挡在本身面前,幸姐儿许是哭累了,张着小嘴,瞪着乌溜溜、水汪汪的大眼,委曲的看着顾伽罗。那小模样,别提多不幸了。
顾伽罗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还在暗斗。脸上的笑容顿时敛去,咬牙说:“谁跟你置气了?哼,我顾伽罗但是个罪人,哪敢跟大爷您置气?”
齐谨之没有看到顾伽罗等几人的神采,他的重视力全都在女儿们身上,见她们哭得这般不幸。心疼不已,快走几步来到近前,急声问道:“如何了?幸幸和阿福是抱病了?还是受了委曲?”
齐谨之一听这话便不由肝火上涌。瞪了乳母一眼,仿佛在说:合着不是你的孩子,你不心疼啊。
顾伽罗低头,没说话,悄悄的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齐谨之快步奔向西配房,一把推开房门,急吼吼的问道:“产生甚么事了?幸姐儿和福姐儿为何哭得这般短长?”
顾伽罗丢给他一个白眼,“丫头们本来就有些发炎,你还把脏兮兮的爪子往她嘴里放?”
暗斗二十多天,小伉俪终究和好了。
齐谨之当真的看着顾伽罗,“阿罗,我错了,不该提那件事。我发誓,自此今后,我再也不提了。你就谅解我这一回,好不好?”
齐谨之这才晓得本身乱发脾气、骂错了人,但身为主子,就算错了也不成能给奴婢们报歉。
俄然回想起在书房时父亲对本身的训戒,他抹了把脸,大步走向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