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是说他们有题目?应当不能吧,朱家是咎由自取,且安家也不是我们西齐获咎的,他们应当不会……再说了,朱家、马家已经被朝廷定性为‘附逆之贼’,白家和徐家想抛清还来不及呢,又如何会为了他们再跟朝廷作对?”
众部下欢畅的应了一声。浩浩大荡的分开了禄家粮栈。
齐谨之不置可否,只说了句:“谨慎总没有好事!”
另一边,几家家主也在开会。
“齐砍头这么做,是不是真如小梁王担忧的那般,手里另有很多‘依仗’?”家主乙强压着肝火,尽量保持明智的阐发着。
掌柜陪着笑,点头哈腰的说:“认得,认得,齐大勇齐大爷的名号。我们乌蒙府那个不知、那个不晓?”
“开门,快点开门!”
好半晌,几十个保护将这间粮铺的统统粮食都搬走了,连他们自个儿厨房里的一点儿存粮都没有落下。
八家里,有怒极却哑忍的,眼睁睁看着齐大勇等一群‘强盗’将自家的私库抢走了一半。
“嗷~~”
铺子里一片温馨,既没人应门,也没人吭声,仿佛一小我都没有。
齐大勇眼中闪过一抹寒意,内心暗骂一句:公然是黑心肝的奸商,明显粮铺里有这么多存粮,却用心搞甚么限量卖粮,只几天的工夫就把粮价炒得翻了好几番。
“好,彻夜便告诉小梁王,我们明日一起脱手!”
白家就更不消说了,现任白家家主是朱娜依的姑丈,朱家和白家夙来靠近。朱家因齐谨之而式微,在外头的传说中,朱娜依和她的孩子们更是死于齐家火器爆炸。
掌柜不断的哀嚎着,又是讲事理,又是哭诉要求,涕泪纵横的模样好不成怜。
成果直接被齐谨之敲了个脑崩儿,“笨,你丫想逼他们直接造反哪?”
“哦,都是哪两家?”齐谨之听完齐大勇的回禀,不由来了兴趣,猎奇的问了一句。
掌柜傻眼了,这话确切是他说的,可题目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件事本身就是个战略,为得就是煽动百姓去府衙肇事啊。
人被逼获得了必然的份儿上,必定会有变态的行动。
“是禄家和白家。”齐大勇恭敬的回道。
禄家和白家?
“呜呜,求求您啦,齐大爷,您高抬贵手,给小的一个活路吧。”
众保护承诺一声,直接推开挡在本身面前的伴计们,两三人一组。开端往外搬粮食。
齐大勇提溜着掌柜来到一旁,让开大门,好让兄弟们往外运粮。
出门的时候大爷交代过了,今个儿他们可不是甚么‘铁军’,而是一群眼瞅着要断粮的兵痞子。
“哟,还抬出了我们家大人?”
……
最可爱的是,他们竟然还敢煽动百姓去府衙肇事!
挠了挠头,齐大勇道:“够、够了,我们家大人说了,他身为一地父母,不能让百姓受温饱,贵府深明大义,我家大人晓得了,定会感激不已。这是府衙书吏写的欠条,待顺利度过此劫,衙门定会原数偿还。”
瞧了眼掌柜,齐大勇道:“我们大爷说了,既然你们这么支撑府衙的事情,我们也不能孤负了你们的美意,是也不是?呵呵,兄弟们,还愣着干甚么,从速搬啊。衙前街那儿另有成百上千的百姓列队买粮食呢。”
齐大勇没有详细的官职,但他是齐谨之的亲信,专门卖力练习、统领齐家军,乌蒙府的治安和城门宿卫等事情。皆有齐大勇卖力。
另有徐家,更是马家的姻亲,唉,这也是隐形的仇敌。
齐大勇镇静之下,脑筋一热问了个蠢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