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谨之深深吐了口气,目光再次落回那稿纸上,将几个分化图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非常谨慎的将稿纸放在靠墙半月桌上,缓缓的点了下头,“嗯,找几个技术好、经历足的匠人,先在城外山上打一口井尝尝。”
侍女会心,赶快恭敬的送姚希若出去。
哪怕阿朵内心清楚对方不是甚么善茬儿,却也忍不住心生感激,要晓得,如果没有姚希若入迷入化的医术,阿朵一定会流产,但必定会更加惨痛。
她偶然乃至猜想,阿卓所说的那位‘高人’。背后埋没的黑影也与姚希如有关。
越想越镇静,齐谨之恨不得现在就跑出去找人做尝试。
齐谨之敛住了脸上的浅笑,俄然变得严厉起来,看了看顾伽罗,然后又低头看看那稿纸,然后又抬开端:“阿罗,你不是逗我高兴吧?!”
顾伽罗不动声色,悄悄在内心画了个问号。
顾伽罗尊敬齐谨之。对于他不肯说的事,也不会刨根问底。
侍女见阿朵没有别的叮咛的,便悄声退了出去。
“卓筒井?是甚么?水井?”
最最要紧的是,府衙也能增加很多税收啊,他齐谨之这个府尊也能获得充足多的政绩!
他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遗憾。
赶了两个多月的路,又是颠簸,又是流寇,又是劫匪的,饶是齐勤之四人身材结实,也有些吃不消。
顾伽罗很体贴。顺着他的话头说道:“嗯,阿卓前几天还来了一封信,问我京里都风行甚么菜色,还问我有没有合适的厨子能保举给她。听她话里的意义,那几位很快就来了。”
如何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