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皱了皱眉头,想了好久才忽的记起,“这、这仿佛是莺粟花吧?”
“前头就是庙门了,兄弟们加把劲儿,早些将年礼送下,我们也好赶在入夜前入城!”
毒物,这定是害人的毒物!
认识到这一点,顾则媛经太长久的惊惧和不安后。很快就平静下来。思考了一夜后,她还是命人抱着花盆回到了娘家――父兄见死不救,就别怪她们母女用些手腕了!
“到底是人家先来的,我们且等一等吧。”
宋氏并没有把几盆花放在心上,随口赞了两句。便冲着身边的丫环使了个眼色。
可车队的人好似真的没听到,竟头也不回的持续往前赶路。
顾则媛是个妇人,见地毕竟有限,天然想不到这个层面,以是见父兄这般绝情,嘴上不说,内心却恨上了娘家。
厥后姚希若要跟着一起去西南,顾则媛吃了一惊,冒死劝止。恰好女儿似是迷了心窍,竟认准了齐勉之,死活要跟他一起走。
顾则媛又急又气。各式劝止无效后,只好跑回娘家求父亲和兄长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