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人死了,独一的活口也没了,统统的线索便都断了。以是,那老宫女如何获得这些南疆的符篆,她又为何暗害丹阳公主,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糟糕,莫非他的身份要透露了?
火器?莫非是指齐家的火器?
他不晓得的是,赵耿最后对萧道宗产生思疑,是因为明心道人的误导。
他右手成拳抵在唇前轻咳了两声,道:“由她去。我倒想看看,我们堂堂丹阳公主夜探家主书房,到底意欲何为!”
她不晓得的是,就在她方才分开的那一刻,本来倚在柱子上的两个保护齐齐展开了眼睛。
萧道宗眸光闪动,“你细心说一说……”
现在连最病弱的赵玖都亲来服侍了,又岂能任由丹阳公主曲解赵耿对她不敷看重?!
赵玖瑟缩了下,仿佛被丹阳的气势吓到了。
“甚么不好了?常日为父都是如何教你的?正所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你到好,遇事就大喊小叫的,那里另有半分做大事的模样?”
“明天齐谨之去了工坊,儿子还没有和那边联络,不过应当有停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