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总不能不死不活、糊里胡涂的!
不想,这丫头的嗓门实在太大,身在西次间的顾伽罗都听到了。
仓促换了一身衣裳,齐大勇脸上的泥土都顾不得擦,就飞马追了上来。
说到‘老婆’、‘孩子’的时候,齐谨之的声音都有些走调了,愈发凶恶的抽着马鞭,嘴里不住的呼喊,“让开,都给老子让开。驾、驾~”
而私家开采井盐,便是官府和土司们默许的‘惯例’,是一种另类的‘民不举官不究’。
他缓慢的转动大脑,诡计站在那位大/boss的角度来考虑题目、设局挖坑。
齐谨之俄然一阵发寒,说不出为甚么,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西南官府、土司并存。特别是在大山里,很多律法更是形同虚设。就算要讲法律,那也另有‘法外惯例’呢。
齐谨之咬了咬牙:“明天的事,你们做的很好。如许,你先回盐场,将四周几个联络点的统统乡勇都调集起来,给我细心的将四周的山林全都搜一遍。我就不信,那么多工匠,还能平空消逝了不成?”
内侍急着回城,齐谨之也没有成心迟延,一行人很快的下了山。
右手拢在唇间轻咳一声,内侍装着活力的模样。厉声喝问道:“作坊?哼,齐知府,咱家想问一句,这里是甚么作坊?啊?”
但此次他明显是直奔这座山而来,却没有找到他要的‘证据’。他的这番行动,任何明眼人见了也能猜出他是‘有备而来’。
齐谨之再次光荣明天的谨慎,不然,他必定会掉进对方的圈套里。
至于一个小小的内侍,慢说自家主子了,就是他萧二十九都不会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