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身呢,明显到处比他强,现在却只能领着二三十人在山洞里耗着。
姚希若尖声喊着,但是,却没有任何人回应。
齐谨之气愤的神采仿佛有所和缓,虽另有些余怒未消,却也不再凶神恶煞,用对待绝世死敌一样的目光瞪着萧罡。
齐谨之像一只学舌的鹦鹉,不竭的反复着萧罡的话。
“大哥,您先吃杯茶,有甚么话我们兄弟坐下来渐渐说,可好?”
萧罡从荷包里取出一枚香丸,翻开案几上的香炉盖子,随便的将香丸丢了出来。
他的嘴不断的一张一合,“就是他。他不但炸毁了齐家的工坊,还掠走了经历老道的徐徒弟,企图破解齐家火器的奥妙……赵耿将徐徒弟安设在了城郊的公主峰四周,还筹办了多量的柴炭、硝石、硫磺等……”
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中,一个枯瘦的身影伸直在地上,双手合十抵在额头上,状似疯颠的不住祈求着。
外头的锦衣卫们满腹牢骚,石室里的姚希若却听得肝胆俱裂。
未几时,紫铜香炉的镂空花格儿冒出袅袅的淡红色烟雾,一股似有似无的甜香在房间里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