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一双黛眉紧蹙。让原就脆弱、不自傲的面庞上多了几分愁苦。
紫薇端来温水,服侍顾伽罗漱口、擦脸、梳发。
少主的惩罚,好歹要比仆人的惩罚轻一些,总不至于要了她的性命。
简朴的清算了一下。顾伽罗的状况好了很多,虽还是一脸病容。但好歹多了几分精力。
顾伽罗又道:“另有,我整日待在屋子里,实在无聊得紧,外头如果有甚么消息,你无妨多密查些返来奉告我,好让我也消遣消遣。”
顾伽罗仿佛没有看到紫薇的谨慎翼翼,减轻语气的反复了一遍:“给我拿把镜子过来。就拿那把水银玻璃把镜。”
“我说让你起来!”
“躺了这些天,也该出来坐坐了,”
赶快站起来,萧十九规端方矩的站好,干脆的回道:“是,部属服从!”
这、这真是太不该该了!
目睹齐谨之孔殷火燎的跑出来,两人来不及施礼,纷繁接过本身要带的孩子,反身坐回榻上。
作为冯大舅最看重的外甥女儿,顾伽罗也能在第一时候享遭到那些豪侈品、初级货,比如她的嫁奁中,就有一面一人高的水银玻璃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