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却在嘲笑,郭圃觉得抬出父亲来,就能压住她了?哼,如果她在乎父亲,就不会有本日的事了,她倒要看看,父亲晓得后,敢不敢真对她们母女如何样!
“令半子真是好生威风呢,朝廷任命的捕头撤了也跟玩儿似的,本官竟不晓得我们大宋何时改姓了郭!”
黑老三想也不想便嘲笑道:“才挨了人家两巴掌,还敢说人家在你面前不敢放肆,还真是……”
二太太在府里是个甚么处境,谁还能不晓得么,当然本日是他们有错在先,但现在他们打也挨了错也认了,她们主仆还想如何着?真觉得拿了鸡毛就是令箭了?
郭圃忙赔笑向那老者道:“这位老爷,我母亲她老胡涂病胡涂了,本身说了甚么本身都不晓得,您千万别跟她普通见地……”
“你!”许夷光亮显被气得不轻,露在面纱内里的眼睛都红了,胸脯也一起一伏的,一时候却又找不到话来辩驳郭圃,只能扶了春分直喘气。
春分就嘲笑着开口道:“妾的娘家人也敢如许攀扯主家,换了郭掌柜您能不活力吗?何况令堂可不但是攀扯主家,还对我们女人出言不逊,还谩骂我们太太,谁给的胆量?当然是郭姨娘了,您也别先急着认错了,等我们女人归去后回了老太太和太太,有您认错儿的时候,您急甚么。”
然后看向丁捕头和黑老三:“瞥见了吗,正头太太生的正头蜜斯,在我面前也不敢放肆,以是你们识相的,就立即把该赔的都给我赔了,特别是你,还得向我叩首认错,不然我奉告了我半子,你们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郭老太太见丁捕头软了,态度就更硬了,嘲笑道:“想打半数?没那么轻易,想不叩首认错,更不成能,他一个地痞地痞,算甚么有头有脸的人,能有头有脸得过我半子吗?今儿他如果不给我们家叩首赔罪,我转头就让我半子撤了你,一个小小的捕头,我半子五品的大官,要撤了你还不是跟玩儿似的……”
哼,指不定比之前更得二老爷的嫌弃,毕竟他们郭记二老爷也有份儿的,让二老爷平白丢了一份大进项,二老爷岂能不恼的,反倒是他姐姐,旁的且非论,只凭她为二老爷生了两个儿子,便谁也何如不得她了,到头来到底谁吃的亏更大还说不好,真觉得他们会怕她们不成!
比之方才,竟还要放肆非常。
冷不防一个严肃的声音打断了郭老太太,世人忙都循名誉去,就见是门外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收回的,后者虽只是一身便装,却气度不凡,何况他还自称‘本官’,明显是个官老爷。
还敢‘她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