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烨便立即上前,跪下恭恭敬敬的给许老太太磕了个头,朗声说道:“多谢之前老太太仗义相救,家祖母才气有惊无险逃过一劫,我们百口高低与小子都是感激不尽,今后必然竭诚相报……”
说话间很有些心不在焉,如何人还没到呢?莫不是路上出了甚么变故,来不了了?
但更首要的,还是她周身那份一品侯夫人的气度,当真是没有七八代富且贵秘闻的人野生得出来的,不然也不会有那句话“养移体,居移气”了。
许老太太越想越是欢畅,所幸养气工夫还算到家,并未透暴露来,只是看向靖南侯夫人笑道:“侯爷与侯夫人也太客气了,老身方才已经说了,当日不过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如何当得起哥儿如此大礼?”
刚到了垂花门外,就见靖南侯夫人的马车驶了出去,待停稳后,车帘被撩起,先下来的却不是丫头婆子,而是一个十五六岁岁,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男人。
许老太太忙领着儿媳孙女们行礼:“侯夫人台端光临,老身与儿媳孙女们在这里驱逐已是有失远迎了,您再这般客气,才真是折杀老身了。”
还真把靖南侯府当香饽饽了,八字且还没有一撇呢,已经开端明争暗抢互不相让了,等八字真有了一撇时,一个个的不得争得突破了头?
男人跳下车后,并没先给许老太太等人见礼道歉之类,而是回身又扶了个贵妇下来,此次许老太太认得了,恰是靖南侯夫人。
许老太太点点头:“你娘既不宜车马劳累,也就罢了,反正也还没定下去庄子的日子,没准儿不去了也未可知。”
许老太太想着,正要打发丫头再去瞧瞧靖南侯和夫人到那里了,就有管事妈妈满脸忧色的跑出去,屈膝施礼后道:“回老太太,靖南侯爷与夫人已经到我们的巷口了,大老爷已经让开了中门驱逐,请老太太带着太太女人们去垂花门外驱逐侯夫人。”
靖南侯夫人给大太太三太太回了礼,也给小辈们都赏了见面礼,方笑向许老太太道:“老太太您可真是好福分,孙女儿个个都花骨朵儿普通,真是太让人恋慕了,转头我们太夫人见了,必然会比我更恋慕您,她白叟家最喜好的就是女孩儿了,说女孩儿打扮得漂标致亮的坐在一起,单只看着,已是赏心好看,不像小子,个个五大三粗的,甚么意义?”
一时到了松鹤堂的厅堂里,相互落了座,丫头们也上了茶果和点心来后,靖南侯夫人因见许府的女人们都没想到本日会晤到外男,从儿子下车后到现在,一向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低垂着头,一面悄悄点头,这读书人家的端方礼体就是团体比勋朱紫家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