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次吗?”靳橙喝了口茶,“也是很多了。”
“到底还是你有主张。”安嫔看向靳橙。
靳橙笑了起来,“司洛,快去请刘太医来。”
皇上听了这话,神采一紧,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笔,看向一向低着头研墨的靳橙,心疼起来,他明知她是孤儿,却问起这个,平白的叫她增了烦苦衷,“是我不好,不该问的。”皇上握住靳橙的手。
婉良都已经快四毛岁了,走路说话都踏实了,也越来越成心机,静嫔走哪也都会带上她,外人面前听话的不得了,但在靳橙几人面前,却非常玩皮,古灵精怪,也恰是因为如此,才更叫靳橙喜好。
一日,靳橙在养心殿服侍笔墨,皇上在批奏折时,俄然开口问道,“我怎从不知你的生辰?”
司洛思考了半晌,“还是算了吧!毕竟四福晋刚有身孕,现在胎还不稳,本日婉良公主也会去,公主生性又活泼好动,万一冲撞了四福晋可就不好了。”
靳橙看向皇上,眼眶有些潮湿,“没干系,归正向来也没过过,不首要的。”
这日,几人又来了永寿宫,连四福晋也来了。
大师边赏着桃花,边吃着点心,喝着茶,还能够看着婉良在一旁蹦蹦跳跳,真是悠哉得很。
安嫔冲着婉良招了招手,“婉良,这如果然叫你说准了,是四福晋有喜了,那安娘娘便赏婉良个好玩意。”
刘太医仓促赶来,见司洛那样焦急,还觉得是靳橙出了甚么事,听闻是要给四福晋请脉,才缓了口气,放下心来。
四福晋点头,“还没有。”
能甚么都不想,只望着刺眼云光,感受春季的气味,真是很享用的一件事。桃花飘落,落在靳橙水蓝色的衣摆上,中午日头正盛,穿过叶子的裂缝洒在靳橙的肩上,远了望去,真是一幅美景啊!
靳橙闭上了眼,在皇上丰富的臂弯里,垂垂甜睡。
过了年,天开端和缓起来,雪都垂垂化开了。
靳橙窝在皇上怀里,叹了口气,“我不知四福晋这胎是男是女,可我却知辉发那拉氏的孩子才是世子,以是,我怕。。。”
四福晋的丧事刚平平下来,后宫就又出了丧事。
靳橙唉声感喟的,司洛与安茉都非常担忧,但也晓得问也问不出个甚么,还是叫绮儿去寻皇上,让皇上多陪陪靳橙吧!
三月末,桃花开遍了御花圃,风景恼人,很合适踏春。思及此,靳橙便决定,带着司洛、安茉另有本之,一同去踏青。趁便还叫上了安嫔、静嫔与婉良。
“可她们毕竟不会念小主的好啊!”
婉良一听这话,乖乖跑到安嫔怀里,“好,好!”
四福晋先有了孩子,如果男孩,那今后便是世子了,靳橙现在真是悔怨,当初为何没有去查一查这个富察氏生下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不过她印象里,辉发那拉氏的孩子才是世子,那就只要两种能够,要么是富察氏生下的是女孩,要么就是富察氏这孩子没保住。
“司洛,你说,要不要叫四阿哥与四福晋也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