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雍一样震惊不已。他定了定神,拱手问道:“若果如此,当真是天大的事。敢问城主,如何晓得?动静可真?”
那么,接下来,就应当像他所体味的那样,刘曜不久又将来袭,在敌军接二连三的如潮守势下,晋廷敏捷走向覆亡,关中之地愈策动乱起来。
郅平气的两目凸出,痛骂一声。潘武都对他已防备忌恨到了这般程度,实在让人气急废弛。
“此事罢了。本日本城主相召尔等,乃是有一桩天大事,急与相商。诸位可知,前几日,长安几近被沦陷,陛下也几乎落入匈奴人之手!”
“本来上面神仙打斗,我们这些凡人谨慎遁藏就是。可现在,两边都下了令,都要我们站队。那不是左就是右,倒叫人真正难堪之极。太守大人问计于我,我便问计于你们,诸位,可有良策?”
高岳思惟如脱缰野马,迅疾奔腾。心中算计,面上却不动神采。
他腻烦鄙弃高岳,韩雍与高岳干系非常靠近,因而连带着也腻烦韩雍,并且他底子不屑和这些小角色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