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们还是走吧。”绿萼看着安静的周余容忐忑道。
“你如果用心来这儿恶心我的,那还真是辛苦你了。说完了便下去吧,别迟误了我的路程。”
周余容穿过寺门,转过一道弯往大殿去的时候,却瞥见了一个熟谙的人影。
龙凤双烛燃了整夜。
毕竟他现在又有了心尖尖上的人了,碍着别人的路,老是讨人嫌的。
可让她绝望的是,沐素瑛听了她的话,连眉毛都没动,一副老衲入定的模样,瞧着就让人不欢畅。
“徐夫人迩来可好?”沈溆体贴的问道。
她皱了皱眉,抬手用手帕掩了掩鼻。
沐素瑛笑盈盈的大声问道:“夫人不出来吗?这可分歧礼数呢!”
她不过才二十多岁,大好的韶华,现在却老气沉沉的,看不出半点新鲜的模样。
周余容端坐在马车里,一点都没有要理睬沐素瑛的意义。
说罢,她又同周余容拉开了间隔,想要赏识一下她脸上的神采。
沐素瑛刚嫁进徐府的时候还消停些,不知因为甚么抓住了徐墨卿以后,便开端作妖了,尽是用些不入流的手腕逼迫同心居的人。
从等候,到心冷,再到麻痹,不过也只过了一夜罢了。
沐素瑛的算计对周余容来讲不过只是小打小闹罢了,沐素瑛算计的统统都不是她在乎的东西。何况她现在只挂着一个夫人的浮名,便是对沐素瑛有所不满也没有甚么资格指责。若不是梁王的旨意将二人紧紧的拴在一起,她可不感觉徐墨卿会留她这个名头到现在。
谁料周余容刚抬步,便叫那边的人瞥见了。
周余容不在乎,可绿萼却糟心透了,若不是周余容不准她找沐素瑛的费事,她早就想好好经验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
自从沐素瑛失势后,便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说她是妾了,现在周余容平平如水的一句话,却狠狠地揭了她的伤疤。
想到这儿,周余容垂了头,悄悄地将衣裳上的褶皱整好,便闭目养神起来。
她挑衅的看了一眼周余容,便如一只斗胜的公鸡举头挺胸的走了。
“劳沈大人挂记,统统都好。”周余容忍者哽咽回道。
她自有身以来,便将周余容手上的权拢了过来,将周余容带来的人都换了个遍,仿佛一副将军府女仆人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