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宣读圣旨的寺人退去以后,汝南王回到了后屋当中。
见汝南王又喝了一口酒,渐渐说道,“你我也好,贾后也好,现在都要拓展朝中权势,扩大权势。那贾后前朝有孟观,后宫有董猛,兵权有楚王,务必一一击破贾后的权势才行。”
且说昨晚那杨府之乱,卫瓘一向呆在汝南王府,虽说未参与这诛杨行动,但听风倒是必不成少的。
“你我与贾后之间,朝中权势不分伯仲,而朝中多有中立之人,恰当拉拢,为我所用,如此以来,朝堂之上有人说话,乘机给皇上施加压力,逼楚王交出兵权,此其二。”
“其父亲为建国功臣,德高望重,而这报酬人正值,在众臣当中说话很有分量,如若他能站出来发言,定会获得事半功倍的结果。”
“倒是如此,真言之事本就是羊家的奥妙,若要提及乃至刺探,只能让羊篇大人徒增恶感,还是在他面前少提为罢。”
“不管这真言所指何物,并非当务之急,只是这贾后权势如日中天,后宫乱政,才是摆荡社稷之底子。”
“卫大人所言既是,真言之事,临时搁置,从羊祜那辈开端,羊家代代忠良,即便把握了真言的奥妙,也不像是对皇权有所威胁之人,倒是那楚王和贾后,不晓得此二人是否晓得真言的奥妙。”
卫瓘持续说道,“王爷神机奇谋,未动一分一毫,只是在朝堂之上说了几句话,竟有如此结果。”
屋内炉火正旺,下人都已退去,两位老者面劈面地坐在那边,此次桌上放的不是茶,而是酒。
“王爷放心,卫某定会竭尽所能,大力互助,不过,说道羊家,另有一事待解。”
或许是昨夜的氛围过于严峻,两位老者迟迟没有开口,只是在那边斟酒对饮,几盅畴昔以后,情感上才有些放松。
“卫瓘定会不负王爷所托,只是,诽谤贾后与楚王一事,该如何把持。”
卫瓘点了点头,“那杨骏居功自大,目中之人,早已尽失民气,朝中翅膀多有不平,杨骏被诛杀,正合多数人之意,至于死因,无人想多加切磋。”
“此话有理,到底让谁做着朝堂说客,才气压服世人。”汝南王眉头收缩,仿佛没有想到合适的人选。
汝南王听了卫瓘的一番话语,又堕入了沉默,神采极其当真,仿佛是在衡量利弊,卫瓘晓得王爷正在聚精会神地思虑,也就不再多言。
“只是那羊篇从不参与翅膀之争,你我如何劝说得动。”
“如果贾后晓得,定会去那司天监破译,带老臣差人去司天监刺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