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霞儿点了点头,又摇了点头,一脸迷惑的神采。
凌玥笑了起来,一本端庄地跟霞儿解释起来,“霞儿,我奉告你,是不是我做的并不首要,首要的是,人间另有很多你没有看到过,经历过的东西,女人不能一辈子闷在家里,也要出去见见市道,开阔视野,我说得这些,你听懂了吗?”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仆人上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庞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我闻琵琶已感喟,又闻此语重唧唧。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了解!——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蜜斯,这——这真是你做的?”
“霞儿,研磨!”凌玥叫了一声,却又本身拿起了墨块,在砚台当中研磨起来,来到当代以后,本身身边有人服侍,变得更加怠惰了,磨墨这类事情,小时候每当练习羊毫字的时候,都是本身来做,现在却不再亲力亲为了。
“蜜斯,霞儿并不识字,能不能读给霞儿听一听。”
霞儿点了点头,刚才那句话本就是打趣之言,没想到蜜斯倒是当真了,因而便转移了话题,“蜜斯明天要写些甚么?”
早晓得本身要被罚跪,就事前做些手脚了,方才动了如许的动机,凌玥又不免有些悔怨了,感受本身的设法非常不堪,幸而没有做出这么不隧道的事情,不然真是愧对家人了。
被宛香视为知己,而本身却没有给过宛香任何东西,想来也是非常忸捏,万一本身哪天真的无端消逝了,总应当给宛香留下点甚么,到底送她甚么合适,凌玥在那边思虑着,宛香善于甚么呢?
“对了,琵琶!”凌玥眼神一亮,就送她这个了。
“礼品虽好,但是不知那宛香收不收成得了。”
霞儿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蜜斯明天想写些甚么,前次的那副墨宝送给了纹斌,明天这幅墨宝,不会是要送给我吧!”
霞儿倒是笑了,“蜜斯说得有事理,不过第一次看到蜜斯这么人当真地说话,倒是极有男人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