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毕竟年青,胸有韬略,比那楚王聪明很多,与楚王又是平辈,如能够对楚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加以感化,楚王定会有群动容。”
那司马颙本就是极其聪明之人,深知这皇叔话里有话,便识相地问道,“那皇叔是要颙儿作何?”
河间王抬起眼睛,看了皇叔一眼,晓得说到这时,这皇叔方才进入正题,因而便接着河间王的话茬,持续说道,“以皇叔的职位,如若对皇弟(楚王)好言相劝,想必皇弟必然会有所衡量。”
“靠近楚王,诽谤其与贾后的干系。”
汝南王点了点头,“颙儿公然聪明,凡事看得透辟。禁军之权,多么首要,楚王早就窥视已久,楚王与贾后二人本是好处联盟,想必贾后已经在楚王面前做了包管,贾后必先许愿,楚王方才行事,如果楚王得不到那统领禁军之权,除了遗恨我们,便会把这笔账算到贾背面上,以楚王那暴躁的性子,定会感觉贾后那边未在天子面前吹风,导致禁军之权力旁落。若你从中加以调拨,多在楚王面前提及那贾后的不是,二人必生间隙。”
“当务之急,是要让那楚王阔别朝廷,毕竟这楚王手握兵权,前次是太傅,毕竟是外戚,如果楚王之兵再被那贾后操纵,到时再受难的,恐怕就是你我了。”
河间王心知肚明,统领禁军,是多么要职,不但兵权在握,并且还离皇城比来,把握了禁军,几近即是把握的半壁皇权,不过,本身既是庶出,这位高权重的位置,怎能落到本身头上。
汝南王笑着摇点头,“当今情势,无人得之最好,此乃权力制衡之道也。不过——”汝南王又很有深意地笑了一下,“如果诽谤之事胜利,待机会成熟之时,颙儿倒是极好的人选。”
河间王看着汝南王,间隔前次所见,皱纹仿佛又增加了很多,两鬓已成斑白之势,年仅古稀之年的皇叔,身材已不似之前那么结实。
面前的河间王已经长大,皇子身上那种特有的气味已经能够让人感受获得,虽是不动声色,却又那么咄咄逼人。
这汝南王喝了一口茶水,司马颙的答复颇得其心,看来他固然长年在外交战,却也晓得朝堂之上的一些动静。